但是施子煜和时楚依仍旧很开心,从领证的那一刻起,两个人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过。
施子煜拉着时楚依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喊了一声:“媳妇儿!”
“嗯!”时楚依应了一声。
施子煜问:“我叫你媳妇,你应该叫我什么?”
“掌柜的!”
“换一个!”
“当家的!”
“再换一个!”
“相公!”
“现代一点!”
“老公!”
“嗯!”施子煜终于满意了,“你再叫一声我听听!”
时楚依故意拉长了音:“老公……公!”
施子煜抬手捏了捏时楚依的脸蛋:“老婆婆!”
时楚依笑得眉眼弯弯:“老公公配老婆婆正般配!”
“调皮!”施子煜拉着时楚依往前走,“老公带着你买东西去!”
“买什么啊?”时楚依问。
“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怎么也得好好准备准备才行。”施子煜期待这一天,已经期待很久了。
时楚依脸色一红,脑中自动浮现出施子煜有多么会折腾人,不禁生出了怯意:“咱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不用这么麻烦吧!”
“谁说咱们是老夫老妻了,看到结婚证了没,这是新鲜出炉的!”施子煜理直气壮的道。
时楚依想想也是,新婚之夜不洞房,怎么也说不过去。
“时唯一还住在我那呢,晚上闹出动静来,让他听到了多不好意思啊。”时楚依有的时候脸皮很厚,但有的时候脸皮却又很薄。
“这简单,晚上让他去招待所住!”施子煜也不喜欢被人听墙角,特别这个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小舅子。
时楚依有些迟疑:“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两个新婚,他往前凑什么热闹,大不了他住招待所的钱我出。”施子煜道。
于是,在外面溜达了一天,正准备回去好好睡一觉的时唯一,才跨进屋门,就被施子煜在手里塞了五十块钱,扫地出了门。
“你这未免也太霸道点了吧,这是我姐的房子,又不是你的!”时唯一不死心的道。
施子煜将他和时楚依的结婚证拿了出来:“看见了没,现在连你姐都是我的,你说这房子我有没有说话的权利?”
时唯一看着施子煜那张满面春风的脸,不服气的道:“就算是有,你也不能这么对待你的小舅子啊!小心我回去向爷爷告状!”
“你留下来,难道是想听我和你依依姐姐洞房花烛?”施子煜挑眉道。
“什么洞房花烛,你们难道不打算办婚礼了吗?”时唯一问。
在他的印象里,只有办婚礼的那天晚上,才能称做是洞房花烛。
施子煜被时唯一的话给问倒了:“这个我和依依还没有商量好,等我们商量好了再告诉你!”
时唯一翻了一个白眼,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施子煜再迷糊一点的新郎官吗?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时唯一留下这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施子煜见时唯一走了,迫不及待的回到房间。
房间里贴了许多喜字,显得喜气洋洋的,时楚依已经换了一件大红色的旗袍,满脸通红的坐在红色的床单上。
时楚依本来就美得张扬,如今刻意打扮一下,美得更加炫目。
她的头发整齐的盘在脑后,唯在两鬓之处留下一撮,凭添了几分妩媚。一双湛蓝色的眼眸,像是浸着春水一般,散发着绵绵的
情谊。大红色的嘴唇微张,似是欲语还休。
施子煜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时楚依,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时楚依见施子煜久久没有动静,嗔怪道:“怎么?看傻了?”
施子煜在时楚依身边坐下,真心实意的夸赞道:“你今天真美!”
时楚依瞥了施子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