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他大伯娘一片良苦用心,可惜天不遂人愿。
她的话音才落,便从屋里传来师木鸢询问的声音:“妈!谁来了?”
施子煜听不出师木鸢的声音,但是在场的其他人却能够听得出。
一时间,场面十分尴尬。
师木鸢没有听到石头他大伯娘的回应,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见到与师为国长相相似的施子煜,她眼里流露出清晰的恨意。
师木鸢大声质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家不欢迎你!”
施子煜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微笑。
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当他愿意登师木鸢家的门。
“师木鸢同志,你往逝者的墓碑上泼猪血,已经触犯了法律,现在跟我走一趟吧!”施子煜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道。
师木鸢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想承认没有关系,等到了警察局,警察会有办法让你将实话吐出来的!”施子煜故意吓唬师木鸢。
师木鸢瞪大了眼睛:“你是我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从没打算认祖归宗,更没有你这么一个亲妈过逝,连葬礼都不敢参加的妹妹!”施子煜掷地有声的道。
施子煜此话一出,村民们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
师木鸢的母亲死了,他们这些街坊邻里,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
不仅街坊邻里没有听说过,就连石头他大伯娘也不知情。
“亲家母是什么时候过逝的?”石头他大伯娘问。
施子煜回道:“十几天前,死于自杀!”
师木鸢争辩道:“胡说,我妈根本就不是自杀,她是被你给逼死的,如果你不去告她,她就不会寻死!”
师木鸢不争辩还好,一争辩就等于承认了施子煜说的话。
村民们看向师木鸢今日的穿着,她竟然穿了一件深红色的长裙。
虽然现代不像古代一样,子女每天必须要披麻戴孝,但是母亲刚死,也不应该穿红色呀!
师木鸢做人实在是太不讲究了!
这么一寻思,人们看向师木鸢的目光,纷纷变得不赞同了起来。
就连石头他大伯娘,看向师木鸢的眼神,也满满都是失望。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不是个能踏实过日子的,但是谁让师木鸢家里有钱,儿子又打心底里喜欢呢,她也不好去做那
个棒打鸳鸯的坏人。
却没有想到,师木鸢的人品竟然会差到这个地步。
一个都不把自己亲生母亲的死放在心上的人,以后还能指望师木鸢给她养老送终?
石头他大伯娘觉得,真到了那一天,师木鸢多半也是不会管她的。
师木鸢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心变得慌了起来,为自己辩解道:“你们别听他的话,他这是含血喷人,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不
是我!”
“施子煜做错了事?这简直是个笑话!”时楚依忍不住出声道,“冯晚逼死施子煜的生母,又将年幼的他丢弃在雪山里,要是没有
我和爷爷,现在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
他小时候没有足够的能力,等到成年有能力了之后,才四处搜集证据状告冯晚。
冯晚不想坐牢,这才畏罪自杀的。
从头至尾,施子煜有什么错?
要我说,冯晚白白享受了十几年身为副省长夫人的优渥生活,还千娇百宠的将你给养大成人。冯晚哪怕是死,也可以含笑九泉
了!
倒是施子煜,明明一个千金少爷,却从小吃苦吃到大。
师木鸢,你还好意思说,这是施子煜的错,你还要不要脸了?”
时楚依说完,又道:“也对,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脸这种高大上的东西。”
村民们听完,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如果时楚依说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