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会让时楚依对他如此讳莫如深呢?难道是和她丢失的档案有关系?
施子煜越想,心里越平静不下来。
施子煜就这么坐着想,想到了太阳升起,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施子煜刚走,时楚依隔壁宿舍的屋门便打开了,那人望着施子煜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时楚依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幸好,她的课比较晚,早上九点才开始,所以还算是赶得及。
时楚依上完课,一个人去食堂吃饭,吃完之后,起身往外走。
远远的,几名女兵坐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见到时楚依走过来了,立刻停住了嘴。
不过,她们看向时楚依的眼光,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鄙夷。
时楚依并不认识这几名女兵,通过她们的穿着打扮来看,多半是文工团的。
时楚依和文工团的同志,几乎没有打过什么交道,自然也没有什么恩怨。
时楚依心里装着事,也没有搭理她们,径直走了过去。
一名女文艺兵不满的道:“这个时楚依,性子挺傲的啊,见到了咱们都不知道打一声招呼!”
“她和咱们又不熟,不打招呼也正常!”编着两个麻花辫,长相清纯的刘迎新说。
另一名女文艺兵道:“她和我们不打招呼也就算了,怎么能不和你打招呼呢,你就住在她的隔壁,她不可能连你都不认识吧!”
“是啊是啊!”其他人跟着附和道。
刘迎新是前些日子空降到军区文工团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位关系户。
起先,文工团里的人并不怎么喜欢她,后来,他们发现刘迎新不仅出手大方,为人还很和气,大家便渐渐接纳了她。
甚至有一部分有小心思的人,特意往她的身边凑。
刘迎新来者不惧,没几天,身边便围了不少所谓的朋友。
她一点都不在乎,这些人对她是虚情,还是假意。
只要对方能在适当的时候为她所用,这就已经够了。
“我撞见了她的事,她没有一见到我就绕道走,已经很不错了,哪能主动来打招呼呢。”刘迎新慢条斯理的道。
“这倒也是!”坐在刘迎新旁边的女文艺兵道,“虽然我听说施子煜同志在那方面不行,可时楚依同志还没有过门呢,就急着给他
带绿帽子,这种行为真够丢咱们女同志脸的。”
另一名女同志听了,非常不高兴:“说她就说她,别扯到咱们女同志身上,大部分女同志还是很正经的,才不像时楚依同志那样
呢!”
这几个人说的热闹,邻桌的人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走到她们面前:“女人还是要留些口德为好!不然小心成了长舌妇,以后嫁
不出去!”
几个女文艺兵齐齐看向冲过来的男人。
对方二十来岁的模样,长得高高壮壮的,脸上带着一股子冷意。
“你是谁?”一名女文艺兵问道。
男子铿锵有力的道:“我是三营的副营长庞爱民,你们有问题吗?”
他原来在A市当兵,奈何资历上去了,上面却一直没有空着的职位,他在连长的位置上,一待就是五年。
施子煜过年回A市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叙了一下旧,了解到庞爱民这种情况后,问他愿不愿意来C军区。
C军区虽然在条件上比不上A军区,但是职位还是有空缺的,想要往上走,立功的机会也比A军区要多得多。
庞爱民一听,立刻表示愿意。
于是,年后没多久,他就被调到了C军区三营担任副营长。
只要他表现好,升任正营是迟早的事。
庞爱民和施子煜的关系本来就不错,经过这件事以后,他和施子煜更亲近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