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饭菜,招待客人,怎么也得买些烟酒糖之类的吧。
这哪一样不是又要钱又要票的。
折算下来,花销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即便有困难,也要迎难而上,时楚依寻思了一下,开口道:“我和施子煜每天不用上工,可以去山上采野菜,然后将野菜晒
干,用干菜炒菜也是可以的,菜的问题你们不用担心。”
时楚依的空间虽然不能进人,不能放活物,看起来挺坑的,但是占地面积并不小,在山上完全不用担心背不动的问题,她和施
子煜辛苦几天,完全可以将席面上需要的菜攒出来。
“肉的事就交给我了,小虎说他爹会做陷井,我可以去学一下,等我学会了,就可以捉相对大些的动物了!”施子煜也有自己的
计划。
爷爷心说施子煜真是个孩子,把事情想得太过于简单了。
小虎他爹叫刘三牛,他的一手打铁器和做陷阱的本事,在村里远近闻名。
特别在这样一个年代,每家每户都难得吃上一回肉,想拜他为师的人不在少数。
可除了一母同胞的自家兄弟,刘三牛至今为止,一个外人都没有教,施子煜想学到他的本事,很难。
但爷爷并没有出言打击施子煜的积极性,行与不行,只有试过了之后才知道,哪怕没有达到想要的结果,但至少为此努力过,
将来也就不会留有遗憾。
至于糖烟酒,就必须要去外面买。
爷爷从柜子的布包里取出一叠钱递给施奶奶:“我这里有一百块钱,你拿着用!”
施奶奶推辞道:“你快拿回去,我手里存了一些钱,够用了!”
“子煜不仅是你的干孙子,别忘了,还是我未来的孙女婿呢,他的事也是我们老时家的事!”爷爷真没把施子煜当做外人来看。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工人每个月的工资也就一二十块钱,一百块钱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个小数目了。
“你先拿着,有剩下的话,再给我就是了!”爷爷道,“钱这方面不用太担心,主要是缺票据,咱们少不得要想点办法换点票据回
来。”
爷爷一再坚持,施奶奶才将那一百块钱暂时收下,不过她心里打定主意,等宴席结束之后,她再把钱原封不动的还给爷爷。
其实,时楚依很想说,除了烟和糖她暂时没有办法做出来,做点酒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可时楚依纠结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
一来,她这么做有可能会暴露自己重生的事。
二来,家里的粮食自己吃还紧巴巴的,实在是不够拿出来酿酒的。
综合看来,还是买现成的比较好。
将办宴席初步的事宜安排好,已经快到了晚上八点,施奶奶便带着施子煜起身离开。
时楚依将施子煜之前放在厨房里的猎物和野菜给施奶奶。
可施奶奶却说什么也不肯要:“我和子煜以后少不得要在你家蹭饭吃,这就当作是报酬了。”
“报酬已经付过了。”没有施子煜,时楚依哪能拾掇出今晚一桌子的菜来,“再说我和爷爷吃不了这么多的!”
施奶奶也没和时楚依再客气:“你们若是实在吃不了,我就把野菜拿回去晒干,把肉卤上风干,留做席面上用!”
时楚依和爷爷对此都没有意见。
第二天,施子煜和昨天一样,一大清早就来了时家。
他不仅人来了,手上还提了不少东西。
时楚依打开一看,有十来穗的玉米,还有两三斤的苞米面。
“你不会把施奶奶家里的吃的都搬空了吧?”时楚依打趣道。
“家里还有许多呢!这都是奶奶的意思。”施子煜虽然心里向着爷爷和时楚依,但是他绝对不会自己拿施奶奶家的东西献殷勤,
只会自己去山上找东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