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顾曼桢因为信仰留书出走了,说是想出去看看,会保护好自己的。
张雨桐没去找过好在平时给顾曼桢的零花钱不少,顾曼桢还有几百块钱傍身,其实在张雨桐在顾曼桢准备出走以前就在顾曼桢的行李箱里放了五百块钱,就怕出门在外遭难。
时间很快就过了两年,顾漫祯一直没有消息,上海经济崩盘生意不好做,货币贬值,收取保护费的帮派更是一个接一个,有时候一个月都收好几回,进货也很难,但是好在张雨桐在镇江有店面容易收货,只要张雨桐去一趟就能行了。
张雨桐隔壁是一个老头,每日早起上班傍晚总是拿着一摞报纸像是找着什么。偶尔会有一个中年妇女进院穿的很好,打扮的也很贵气;偶尔还会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进院,张雨桐从没在意过。
这两年张雨桐流连在上海的大街小巷里,对上海很是熟悉,尤其是大街小巷和各处的店铺。每个月张雨桐都会去孤儿院看看,帮帮这群无父无母的孤儿。
而顾漫祯则是被组织派往上海,配合‘医生’帮助‘麻雀’完成潜伏任务。而顾曼桢则是租好房子就回了张雨桐的店里“姐,我回来了。”“回来就好,有住的地方吗?还有钱花吗?”说着张雨桐就拿出一千块钱和一根小黄鱼“拿着姐姐知道曼祯有要做的事,别的姐也帮不上忙,还有这些拿回去。”张雨桐拿了一个箱子里面是一支手枪五十发子弹,五颗**,一套手术器具,三瓶止血药,两瓶酒精,纱布绷带若干。
“这些东西小心点,用完了再来取,别的没有这些东西我管够。还有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住处没变,藏个把人还是能行的。”张雨桐没说的很明白都是该说的也都说了,相信顾曼桢也是知道的,毕竟现在已经到了国家存亡之际,已经容不得我们在颓废了,真正要的是全民族该站起来了反抗外敌入侵了。
“谢谢姐姐。奶奶她们怎么样了?”“很好,现在隔两个月会送一次钱,都是寄给张豫瑾转交的。”“豫瑾哥哥现在好吗?”“还好吧,有两年没见了,下个月结婚。”“姐...”“姐没事,姐现在开着店不愁吃喝,不愁没衣穿,也挺好。”“姐要不是为了养家也不会...”“事情过去了就别提了,对了一会把你送回家,在一起去吃饭吧算给你接风了。”“那点不开了?”“不差这一天。”说着张雨桐又拿了两套旗袍,一套裙子,一件外套放进了箱子里,“走吧!”张雨桐锁好门提着箱子坐着黄包车就走了。
顾曼桢在张雨桐住处的两条街处,在一个独院里,很小但是一家三口住都绰绰有余,而这次顾曼桢也不是一个人,一起来的还有一名二十**岁的男子,长的很平常,个子也就一米七五左右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这个拿去洗手,能洗去手上的老茧,沾着搓洗就行,不用倒出来,剩下的可以喝。”“姐?”“我不管你们干嘛,但是要保护好自己,让我们这些家人放心,如果是很危险我希望在条件允许下能通知我一下,我希望你们平安,也许我做不了什么但是我可以提供帮助,无论任何事。”“姐!”“我们的母亲被欺负了,所以作为儿女的我们是该做点什么有事说话,走吧我带你们去吃饭,以后来玩调查什么的也好有人证不是。”“那姐我要吃好吃的。”“随你点,也不知道这几年你怎么过的。”张雨桐也就是发发牢骚,毕竟也有两年没见了。
“知道你嫌我唠叨,行了不说了。”张雨桐就在前边走,后边跟着两个不像夫妻的夫妻。“我说你们是夫妻吗?”“大姐?”“是夫妻就该恩恩爱爱的,走路最好挽着手,你穿高跟鞋不累啊!挽着手可以减轻负担,还可以让别人看到你们是夫妻,感情很好。”“大姐我们...是夫妻,只是刚成亲,还不太习惯。”“我说妹夫贵姓啊?哪的人啊?”“不敢,我姓陆,叫尔戈小时候生活在东北,后来我和妈妈随舅舅家来了上海,后来妈妈病逝我就去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