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父亲母亲给的头脑好使呗。”
宛氏更气了,“你什么意思你还有理了是吧”
薛亭晚忙劝道,“母亲息怒阿辰定不是那种乱来的孩子,母亲莫要气坏了身子”
从小姐弟三人感情好,小时候宛氏一揍薛桥辰,两人便哭着为弟弟求情,搞得和生离死别一样,弄得宛氏哭笑不得。
“罢了。”宛氏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鸡毛掸子扔给费妈妈,瞪着薛桥辰道,“罚你回屋中面壁思过晚饭也不必用了”
姐弟两人前脚刚退下,惠景侯后脚便回了府,气势汹汹道,“薛桥辰那个小兔崽子呢”
宛氏坐在床边儿摆摆手,“别提了,气得我肝儿颤”
惠景侯忙上前给宛氏捶背捏腿,“夫人消消气。”
“你说说,小时候阿辰明明读书不错,开蒙的夫子还说他长大定会前途无量。没想到短短七年的功夫,他就狠狠地打了我这个做母亲的脸哟”
惠景侯哄道,“夫人息怒,这孩子不懂事回头阿辰再惹夫人生气,本候亲自揍他”
“还不都是随你这个做爹的”宛氏平息了心头怒火,越想越不对,“今天你为什么在教坊司”
惠景侯一抖,“本候是看到阿辰和苏小将军进去,才跟着进去的”
宛氏柳眉倒竖,“你是不是早就想去那种地方了”
惠景侯竖了三指指天,“绝对没有,我吩咐了下人把阿辰逮回府,便进宫陪皇兄下棋了,身边人皆可作证,本候对夫人的忠心天地可鉴”
这些年,惠景侯府中只有一位当家主母,从没有过舞姬美妾,惠景侯的用情专一自然是不必说,只是
宛氏拍床骂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当年阿辰刚出生,你就把阿月抱了回来,我养着别人的孩子十来年,谁知道是不是你哪个旧情人孩子”
“小声些,小声些”惠景侯急出了一头冷汗,忙道,“我哪里来的旧情人这些年并非为夫刻意隐瞒,阿月的生母若追究下去,是要掉脑袋的”
宛氏罚了薛桥辰不许用晚膳,等到气儿消了,又心疼起了自家儿子,专门装了一食盒吃食叫薛亭晚送到薛桥辰的院子里。
薛桥辰咬了口芙蓉糕,一脸兴奋地拉着薛亭晚坐下,“来来来,阿姐,给你看我的新发明。”
只见他拿过一个巧妙精密的木制架子,又拿了柄团扇安插在架子上,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那团扇竟然左右摇摆了起来。
少年郎清俊的脸上满是得意,“阿姐,瞧见了吗等夏天来了,你躺在那儿看书吃点心,旁边就摆上这个机械手扇扇子,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薛亭晚无奈地夸赞道,“入画、侍书会很喜欢的。”
薛亭晚不得不承认,自家弟弟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可是无奈,科举考试只考四书五经,八股论述,并不考机械术。
薛亭晚叹了口气,把入画手中的匣子接了过来,“诺,这是公主给你的生辰礼物。”
薛桥辰打开,见是一把鲁班锁,果然很高兴,咬着糕点含糊不清地问道,“那阿姐的贺礼呢”
“喝点汤,别呛到。”薛亭晚递过去一盏炖汤,问道,“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没有就还是老规矩。”
惠景侯府一向不缺金银财宝,三个孩子的衣食住行也都是往金贵了置办,薛桥辰对金银之物也没什么渴求。故而以往这些年,每逢薛桥辰生辰,薛亭晚都背着惠景侯和宛氏,带他去溢香居大吃一顿他最喜欢的臭豆腐。
“要说想要的,还真的有。”薛桥辰十分不讲究地抹了下嘴巴,“据说两年前,裴勍裴大人偶然拾得一本墨家失传已久的古籍鲁问,并为其翻译做注。可惜这本书生僻至极,并没有印制流通,眼下只馆藏在禁廷御书房和裴大人手中。”
薛亭晚挑眉,“你觉得我能随便进御书房”
薛桥辰摇头,“不能。”
薛亭晚再次挑眉,“你觉得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