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茶凉甜腻的嗓音因为语气的平淡显出几分冷漠，“我这边也差不多到时间该去自己要去的地方了。”
“您能告诉我我出什么问题了吗？水苏一直在任务里出不来，可是她已经结束刑期了才对。”
“我也不清楚哦，”茶凉显出了几分高兴的神色，“毕竟我也不是负责人。”
“!!!”系统惊呆了：“可之前您申请进入任务世界查看的时候我明明问过您，是不是来检查故障的工作人员.......”
它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它刚才这么问的时候，下意识认为对方是，加上对方的工作验证是高级认证，所以对方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给了个微笑的时候——“太狡猾了，就不应该给我们系统加上性格模拟的设定。”
茶凉吐了吐舌头：“我只是要出差了，来看看朋友而已，故障什么的我就没法为你代劳了。”
“您不跟她说说话吗？”
“不了，”茶凉正往外走，突然停了下来，转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如果可以的话，请帮我带句话给她。”
“什么？”
“因为走到了最后，所以才是主角。”
“？？？”系统显然没法理解她的话，可人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系统的沟通范围。
“真希望这样的活儿不是由我这样的新人系统来做呀，还没多久呢，就遇到这样的故障。主系统什么时候才能收到我的信息呀。”系统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任务世界。
对它来说，现在只能看着楚念自由发挥的日子，也算是不错，新的故事总比按部就班的故事来得有趣。
就比如现在，拿着剧本的系统怎么也没想到，在故事里没有交集的两个人，现在会肩并肩回到摆满了乐器的小仓库，用心创作下一个作品。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一个组合的名字。”封起扬斜倚在凳子上，看似吊儿郎当，实则慌得不行。
害怕被拒绝。
楚念埋着头写着什么，头也不抬地回：“可以呀，你觉得要叫什么？”
封起扬脑海里晃过许许多多恩恩爱爱的名字，叫他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他轻咳了几声，像是思考了一会儿似的，试探着问：“叫Chris and Nian ？”
这种直白的名字，也确实像是个起名废了。
他也知道自己名字起得不怎么样，有些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尖，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凶巴巴道：“交给你去想。”
楚念现在早就习惯了他的这副样子，并不放在心上，笑盈盈地在纸上写下一行，举起来到他眼前。
漂亮的英文花体写着：“nerve”。
“勇气？”
“是叶脉。”楚念弯着眼睛，乖得像只兔子，“让水分和养料，到每个地方。”
封起扬这才发现，原来楚念的野心不是说说而已，他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她的脸，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对于音乐人来说，有一种成名的途径虽然有些艰难并且很靠运气，但也是巩固实力的最佳选择——巡回演唱。
托詹姆斯的福，他们轻轻松松找到了合适的巡回队伍，有了第一支队伍，就有第二支，第三支......
不知不觉间，封起扬和楚念以“nerve”这个名字，几乎走遍了米国的每一个州。
他们的音乐有的奔放热情，有的细腻温婉，有的是经典曲调，有的则充满了未来感。
厉星泽虽然一开始注意着国外的动向，却从没发现过他们。因为他的目标一开始就瞄准了正统的发唱片或选秀。
他想也想不到楚念和封起扬，会组成乐队去用老派的巡演方式。
这巡演，一巡回就是三个月。
沐晴雨摘下耳机，带着欣喜对厉星泽说：“这实在是太棒了，我没有想到成品会这么好。”
厉星泽笑了笑，“这是自然，你的嗓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