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眼底渐渐染上慎重,奴良滑瓢认真对麻仓叶贤说道:“你们之间若有误会,还是早日解决为好,他实力莫测,若是真的站到羽衣狐那边,那事情可就麻烦了,我们可不是他的对手。”
这件事情麻仓叶贤如何不知,他也为此头疼不已:麻仓叶王和羽衣狐绝非一伙人,因为他并没有和羽衣狐同流合污,在江户大肆抓捕无辜少女,活挖他们的活肝。
但麻仓叶贤无法理解的是,明显不赞同羽衣狐所作所为的麻仓叶王为什么在有人试图伤害羽衣狐时出手护她,总不能是因为羽衣狐抓住了他的什么把柄,所以他明明不愿却还是要出手保护羽衣狐吧?
抬手摸了摸下巴,奴良滑瓢又问道:“你知道有谁能劝住那位吗?既然他与羽衣狐并非一伙,那么我们更应该努力将他争取到我们这边来,就算无法让他帮助我们,至少也不能让他帮助羽衣狐!”
听得此言,麻仓叶贤面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隐隐还有几分心虚在他眼底掠过。
片刻后,麻仓叶贤垂头丧气地低下头,苦笑着答道:“有的,我认得一位大人,她说的话麻仓叶王一定能听得进去,如果有她从中牵线,误会一定能解开。”
奴良滑瓢面上浮现出喜色来,连忙问道:“那你口中的那位大人现下在何处,我们去将她请来江户吧,麻仓叶王太过强大,比羽衣狐高出不止一筹,若是他彻底站到羽衣狐那边,事情就糟了。”
扯了扯唇角,麻仓叶贤头垂得更低了,干笑着说道:“之前我以为麻仓叶王是羽衣狐的帮凶,向那位大人送去了质询之信,且单方面切断了我们之间的通信,我……我现在也联系不到那位大人。”
勉强说出这番话,麻仓叶贤的头已经快要垂到胸口去了,要问他现在心里是个什么感想,那就只有一个词,那就是后悔,后悔得恨不得回到过去抽死写信“绝交”的自己,能不能把事情搞清楚了再整这一遭遭的啊!
如今可好,更进一步的得罪了麻仓叶王不说,就连找个人帮忙解释都找不到,猫又股宗身上的诅咒尚且没有解开,又因着羽衣狐的事情在麻仓叶王那里又添了厌弃,把事情搞得越来越糟了。
奴良滑瓢:…………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一股无言的氛围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奴良滑瓢也为麻仓叶贤干的这桩事而觉得无语,不由咬牙切齿地哼笑道:“那你可真是厉害,把两边人都得罪了,这下麻仓叶王是真的要把误会坐实了。”
麻仓叶贤也觉得自己之前办下的这件事情蠢爆了,登时苦笑不已。
长吁短叹一会儿后,他又想到林莹对麻仓叶王的重视,不知怎的,心头的不安和焦虑诡异地平息了不少,压低声音说道:“你也别太担心,虽然我与那位大人的通信断了,但她近期内一定会赶来江户!”
奴良滑瓢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歪歪头,脑后翘着的长发差点戳到麻仓叶贤,他十分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断了你们之间的通信吗?”
麻仓叶贤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容说不上有多少放松和欢喜:“那位大人与麻仓叶王是至交好友,原先便是她指引我来江户寻找麻仓叶王,之前我送去的信让她知道江户城发生了动乱,那位大人绝不会对此坐视不理的。”
“那位大人与你一样,都是对人类怀有庇护之心的妖怪,她不会坐视羽衣狐在江户掀起动乱,大肆杀戮无辜少女、挖取她们的活肝,只要她来到江户,就一定会阻止羽衣狐。”
奴良滑瓢嘿笑了一声,稍稍放松了一下:“如果有人能劝住麻仓叶王那就最好了,他实力太强,若是真的旗帜分明地站在羽衣狐那方,我们可挡不住他,他一人就能解决掉整个奴良组。”
原本敌人只有羽衣狐和她麾下的那些妖怪时,奴良滑瓢是充满信心和勇气的,他认为自己号令的百鬼拥有打败羽衣狐、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