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映与闵序又追了半日。
半途之中,闵序的身体便已经产生了些怪异,局部兽化不说,更有一次在玉映飞行的时候,突然幻出真身,一爪子将她按在地上,眼睛里全是暴戾的颜色。
好在这突然的失控之后,他又恢复了神智,只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十分不集中,显然是繁育期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你顺着那羽毛先追去吧,但是到了地方后不要打草惊蛇。”闵序极力的克制自己。
玉映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了,思索了一下,还是走到他身边:“还是要五天么?”
“什么?”闵序愣了一下,但等他反应过来后又惊讶的看着她:“你……你愿意?”
玉映叹了一声:“就非我不可么?”
闵序知道她是愿意了,他不由自主的握着她的手:“我们鲲一族的生命,极其漫长,但一生,只有一个妻子。”
玉映看着在不远处担心看着他们的花花和神犬,于是挥了挥手:“你们先去追上去吧,记得留下记号。”
花花已经是少年了,自然是懂的,便带着啸天神犬迅速离开,如水的月色下,很快只剩下了两个人。
因为这里是人类会经过的地区,玉映咬着了咬唇,将玉髓变幻成一座小屋,她有些小生气,因为好像这件事上,都是她在主动。
因她这一主动,闵序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仿佛化身一只暴食的饕餮,将玉映当作他禁忌千年来最美味的美餐。
在这种事上,男人本就与女子不同,尤其是闵序此时已经濒临临界点,若是平常,必定会照顾玉映的情绪,但现在他的身体的需要是大于情感的,所以他会非常直接。
但玉映,千年之后,也是第一次,他又那样的不管不顾,她不管心理还是身体,都有些受不住。
所以第一次下来,她几乎都是在被迫承受,心中直想着快点结束。
可上一次闵序的繁育期足足五日,这次就算他想快点,也不是一次可解解决的。
好在第一次结束后,闵序也终于恢复了些理智,看着伏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玉映,他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于是接下来又温柔了一些,但温柔乡中又哪能控制自己一直温柔,缠绵轻动一阵以后,他又开始如暴风雨降临。
玉映此时也终于适应了一些,便也放松自己顺着他的性子让自己不那么难受,闵序得了回应,更加热烈起来,于是让她背朝自己,去尽欢。
但也就是这一动作,让他看见玉映的肩膀上有个小孩拇指大的疤痕,而且看起来像是旧伤口,可仙神之躯,普通伤口早就愈合了,这个疤痕还这样明显,像是被火烫伤过一般,可见是一件极厉害的法器。
“你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抵着她问道。
玉映缓了下呼吸:“什么伤疤?”
“左肩上,像是被火烫伤的。”他的拇指轻轻摩挲那块伤疤。
玉映忍不住颤栗:“我并不知道。”
她记忆里并没有自己关于肩膀处受伤的画面,又因为是在后背,所以也平日也不会注意,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闵序想着她这些年必定受了许多苦楚,又不愿说出来,心中不免怜惜,自然也是温柔起来。
但玉映却觉得他慢吞吞的,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阿灼还生死未明,方才难受的时候她都忍过来了,现在能适应了,他却不急不缓,于是有些急了:“你快一点吧。”
这本是催促之意,没什么别的意思,但听者有意,这句话便成了最好的情愫催化剂,于是疾风开始扫落叶,石杵舂新米,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当闵序终于从繁育期度过来时,天已大亮,繁育期本应有五日,但眼下并不是持续的时候,如今已经有了些许缓解,便打算继续去找阿灼,反正来日方长,还有时间。
如玉映,虽只是一夜,却也是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