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映没想到他会是这么平静的反应, 也不知道是自己说的不够明显还是他没听出来。
“不用了, 我姐姐现在有在吃药。”她拒绝了。
冥司那日, 她听到那两个侍女的话, 言语之间似乎玉烟并不想吃药,如果这是真的,她自然不会送药去。
可是姐姐为何会如此,她究竟心里藏着什么事?
闷闷不乐的回到寝宫, 只见连翘正等在那里, 见到她来,满脸的欢喜。
“少妃觉得这些新来的宫娥伺候的如何,要是不好,我随时换掉。”连翘问道。
“挺好挺好, 不用换的。” 她不想别人为难,而且她也不用别人贴身服侍。
连翘点了点头:“那就好, 我不在的这段,听说少君和少妃你们发生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啊。”
玉映:“不是不可,是不好描述, 元君你用词得严谨点,别让人误会。”
连翘叹了一声:“看来少妃是没有好好研读我苦心收集来的那降龙八十八式, 还不知其中乐趣,所以才要说这么些严谨的话,一点都不年轻人。”
玉映扶额:“元君,不要总是提这些啦,咱们聊点别的, 不如说说你这次访友有什么好玩的吧。”
连翘这才来了兴趣,便拉着她说了大半日,后来,她叮嘱了一句:“少妃,以后出门一定要带着点人,不论是我还是其他人,都可以。”
“哦。”她以为连翘是让她带上仪仗,显摆一下威风。
如果是正式场合她自然会,但如果是私人行动,那当然是能多偷偷就多偷偷。
到了夜里,她正在灯下读一本修炼心法,如今她元丹已好,自然要努力修炼才行。
可读到一半,闵序竟回了房,她想他应该是没听懂她的话,否则怎么还会回来。
“手给我。”他在面前坐下。
“做什么?”她警惕的问道。
“看你元丹现下如何。”
她料他也不敢怎样,便把手伸了过去。
他双指搭上她的脉搏,凝神听了一会儿:“已经大好了。”
“行,那我就去休息了。”她揉了揉眼睛。
没料闵序见她这一动作后竟怔了一下。
她心道,就这片刻遮眼的功夫,竟也能让他失神,不知道该称他情圣还是混蛋。
她愤愤的走向软榻,然后用棉被捂住头,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倒不用几床被子了。
但一想到与他在这小小软榻上发生的事,她就觉得浑身不适,可又得忍着。
她睡下不久,闵序也在他的床上躺下,侧着身子,然后一动不动到天明。
因记着修炼之事,虽然晚上她睡得不安稳,但天一亮她就爬了起来,挑了离恨天一安静之处开始修炼。
如此废寝忘食,修了心法修术法,如此大半个月过去,她觉得自己仙术精进不少,但两人生活却平平淡淡,相敬如宾。
她知道,她的话,他肯定是听明白了,只是不知为何没找她挑明。
如此也好,那就等他受不了了主动提和离吧。
又过了两日,杜仲也终于访友回来了,只是脸色不怎么好,难道是和老友闹僵了?
杜仲一回来,直接进了闵序书房,两人谈了许久才出来,也不知说着什么重大的事。
等到两人出来,杜仲的苦瓜脸已经恢复如常,倒是闵序神色肃穆,像是有心事。
她虽奇怪,但也不愿多问,而且就算真的有事,她也帮不了什么忙,倒不如不问。
于是又到平常练功的地方继续修炼,不料练到一半,一个毛发坚硬的东西在蹭她。
她吓得挥手就是重重一掌,然后听到哇的一声哭声。
“花花,怎么是你,哎哟不哭不哭,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坏人。”她忙为它擦眼泪。
花花撅着厚厚的嘴唇:“离恨天怎么可能有别人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