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点玄幻,打出去的这一拳就轨迹而言,还挺像光炮。
白色巨虎平行地面贯穿而过,撞上某种山体,轰鸣地裂,伴随着岩浆喷薄,而被削弱的光炮则被反弹至天空。
接着大地开始震动,本就晦暗的天幕被聚集的火灰覆盖。
“居然真的在,”我恍恍惚惚地眨了眨眼,带着虚幻感又捏了捏拳,“好像,试探过头了?”
这个意想不到的威力,究竟是素流和昼虎的结合形成的质变,还是两个无量空处的斥力真就恐怖如斯?
“Hello?”新奇地接受着脚下回馈的震感,感知扫过去还是空空一片,我无奈抬高音量:“能看到我打中了个什么吗?”
“…………”
等了一会没得到回应,我不得不,看向三人组中我唯一说过几句话的熊猫:“胖达……君?”
稳健的胖达君嘴巴张了张,又慢慢地闭上,然后伸出爪子捂住了脸。
“以这个不正常的震感判断,打是绝对打中了,”禅院真希一只手揪着珍惜动物的皮毛将熊猫提起拎到一边,表情复杂:“……但又好像没打中。”
“这个正常。”我无师自通地用身上的压力来将自身压在动荡的土壤之上,面对几个人欲言又止的表情,实话实说:“毕竟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区区物理出拳,对咒灵而言应该没多大实际杀伤力?”
所谓有烟无伤,不外乎是。
“当然,虽然打不死,”并没有实际输出的我快乐地补充:“但是能打疼。”
这波啊,这波叫钝刀子磨肉。
被拎到一边的熊猫声音嗡嗡:“昼虎这个称呼有那么一点熟悉,棘?”
咒言师:“明太子明太子。”
熊猫:“完了,棘坏掉了。”
唯一看起来像个正常人的禅院真希目光落在了我双侧的手上:“也就是说,您是全靠肉/体的力量做到的么?”
“当然不是,”我断然否认,掰着手指开始叨叨,“强健的体魄固然不可少,坚定不移和勇于尝试的内心才是关键吧?然后可怕负重也必须要有,加上合适的发力技巧以及千锤百炼的武术功底……”
以及误打误撞的运气。
最后半句话被我吞了回去。
苦思冥想的熊猫突然一个激灵,伸出熊爪一左一右捞过两个伙伴往后拖,谨慎地压低声音:“真希,你实话告诉我,这种程度,你能不能……”
“不能。”额角崩着青筋却还是任由自己被拖走的禅院真希咬牙,“现在还做不到。”
至于以后——
“抱歉,你们如果商量的话最好快点,”虽然这个时候出口有些不合适,我还是不得不举手插话,示意震动缓和的地面:“要来了。”
或者说,对面的存在总算是顺利被我们故意的无视给激怒了。
本就没有放松警惕的三人交换着眼神,自然地更换了站位,最后由禅院真希对我微微点头。
我舒了口气,借着转身的动作侧移几步,顺应直觉挡在了这一片最危险的方位。
且不管先前被五条悟那么拜托了,光是身为一个年长者,如果真让几个还没成年的学生面对危险冲在前面,就是我的无能。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不能接受一个生命的死亡。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我只能接受自己的死亡。
当这个范围涉及到还未成年的孩子时,我就会发现,就连剥夺他们开心笑着的权利都是一种残忍。
这个世界不正确。
放心吧五条,当你拼上一切毁灭这份不正确,偶尔看不到的时候,你的几个学生我绝对会保护好的!
不只是安全,还有心理。
“虽说不知道你们现在怎么想的,但我感觉自己还是有必要澄清下,关于我,”我笑着摆摆手。“除了最初的底子是被好好打磨过之外,接下来的东西都是我在路途中,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