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竟然是明智的选择。
“是啊是啊。”我连连点头。
的确很明智。
切断了供给之后,海魔的消失其实非常快,于是位于中心的我一回头,就惊恐地发现自己成了众目睽睽之下最靓的仔。
有多靓呢?
被我语焉不详的一句“胜利之剑”诈过的Saber踏在距离不远的水面上,那个方位目测就是我起跳的位置,双手半举那把被风隐藏的胜利誓约之剑,摆出了郑重的起剑姿势,从周围风的流动看,明显已经定格了有一段时间,此刻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至于具体的表情我都不敢细看,操控着扫过去的视线急转弯,完美略过了湖上的剑士,没想到太着急用力过猛,恰好落在正在岸边的Lancer身上。
凯尔特的枪兵依旧是独自一人,手中正握着完全解放的长短/枪,见我看来,他利落地挽了个枪花,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之中,鲜艳的红色和黄色划过令人眼花缭乱的弧度,枪的主人冲着我微微颔首,并抬了抬肩。
……好的我知道了,还欠你一场仗没打完。
我默默地回了个礼,接着视线不得不转到了空中——
没办法,这股视线存在感真的太强了,我先是对上了坐在战车上正一脸抓狂地看着我的少年韦伯,就差具现化的庞大运算公式挤挤挨挨占据了他脑袋上的全部空间,甚至还在层层叠叠地覆盖上新的,我敬佩地注视了一秒,接着视线猛地——上抬,嗯?再——上抬——
好,对上了征服王的眼神。
我头痛地发现我的马甲或许已经在这位王面前掉了一半了。
……其实空中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视线,但我不敢去找。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在这些见多识广的王的眼里,现在的我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而且归根到底,我想要争夺圣杯的理由也是基于自身的私欲,完全不值得放到台面上说。
综上判断,再待下去也没什么实质的意义,不如大家各自散去,整合情报,好好冷静明日再战——
“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我领着医生狗狗祟祟地拐入小巷,压低声音,“所以咱们接下来的行动一定没人猜到,大安全!”
发现自己完全阻止不能的医生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本就缺魔的你放完了那个大招……不累吗?”
“完全不,”我自豪地一昂头,“所有的代价都已经有某个存在帮我支付啦。”
虽然从秒天秒地突然恢复回原本的状态时,不适应地踉跄了好几步,不过那都是小事,至于饱餐过后就发现饥饿感就更难耐了之类的副作用——
反正我不说也没人知道啦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哦,主公,’岩融幽幽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出现,‘您的意识海快要被‘好饿’两个字塞满了。’
‘……’我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抱歉抱歉,没挤到你吧?’
‘主公啊,您……’岩融长长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我就不在了那么一段时间,您究竟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对不起?’我愧疚的眨了眨眼,真的有在反思:‘我也不想的,可很多事情只有我可以做嘛。’
‘请不要试图撒娇,’沙哑的声音十分冷静,‘虽然这招对我很有用,但这并不妨碍您的半身指出您的毛病。’
‘呜呜。’
‘……也不要装模作样地假哭,我并没有在指责您,’付丧神败下阵来,‘而且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接下来不擅长的事就交给我吧,一定……’
‘耶——谢谢岩融亲!’
‘……’
缠绕在契约线上的藤蔓被不轻不重地揪了揪,接着,付丧神冷酷地把我探进去的一缕神思给踢了出来,‘请好好看路,您要撞到墙上了。’
提醒的好,但是晚了。
来不及收势的我一脚踏上了墙壁,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