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氪大家氪!”
“砰!”
“平角裤平角裤!”
“铛!”
“哈哈哈哈哈哈——”
“哐——”
刚刚通关了蛇柱的躲避训练的猪猪少年心有戚戚地凑到小伙伴的身边,小声打听:“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炭治郎抹了一把额头渗出的冷汗:“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花花和不死川先生在切磋。”
“嘶——”一口凉气从猪猪的大鼻孔吸入,“你管那个叫切磋?”
“……自从主公那边回来以后,她就那样了。”炭治郎眼神漂移,“干劲满满,气势高昂。”
“那风柱的试炼是什么?”猪猪少年烦躁的抓了抓脑袋,“观摩两个人的切磋?”
“不,”炭治郎绝望地:“是和不死川先生对打。”
“——那种状态下的不死川?!”
两个少年看着那边两个仿佛不知疼痛,越打越上头的两个人,齐齐打了个抖。
当然这天的训练并没有开放,这场无止境的战斗以两个人双双被冒着黑气的蝴蝶忍拖去医务室告终。
我乖巧地坐在忍小姐面前,眨巴眼睛听训。
“……你,”最近脾气愈发外显的忍小姐深深地吸了口气,“这几天兴奋过头了吧。”
“诶嘿!”我亮闪闪着眼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充分展示了我甚至可以更兴奋。
忍小姐似是被闪到般的闭上眼睛,别过了头,嘴上不停:“那你就非得逮着不死川先生一个人霍霍?”
她意有所指地,就差光明正大地指着外边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这边的炼狱先生,和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宇髄先生。
我瞥了撇嘴:“我不把他打趴下,他得冲过去把他弟给废了。”
说的是留着莫西干头,一脸不良,而事实上有些腼腆甚至纯良的不死川玄弥。
该男性对待同性重拳出击,对待异性唯唯诺诺。
当他右手握刀,左手持枪,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路走来的时候,让人不免震惊:鬼杀队竟还有如此新潮之人!
然后就被闻风而来的风柱先生,也就是他哥不死川实弥差点打残。
得亏我和炭治郎冲得快,一个拦一个的,才没酿成一桩惨案。
看看我俩这默契,这才是合格的欧尼酱该做的典范啊。
一旁差点被我废了的不死川实弥先生浑身包着夸张的绷带,大声地、不屑地“哧”了一声。
“老子没有弟弟。”这人还梗着脖子嘴硬。
“……”我又觉得我的拳头蠢蠢欲动了,“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这一圈全是自己人你还捂个什么劲。
忍小姐配合地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死川嘴硬先生利落的转身把被子一拉。
我清了清嗓子:“我愚蠢的欧豆豆哟——”
一个枕头狂暴地飞了过来,我自然早有准备,一个后仰——
“诶~打不着~”我直起腰快乐地转了个圈,赶在风柱先生爬起来之前快快地溜了。
溜出门的我没走几步就看到了炭治郎和伊之助两个少年围坐着在安慰蔫耷耷的小莫西干头。
不过看起来不是很顺利。
好的,莫西干少年被猪猪少年的一句“平角裤”激地暴起了,不愧是不死川弟弟!
猪猪少年也喷着气开始挽起了袖子——
两人双双被炭治郎一个头槌打趴下了。
惨遭暴力制裁后的两人又乖乖坐下,我趁机混进他们当中,排排坐着听不死川弟弟讲他的故事。
“……后来,天亮了,我们看清了吃人‘狼’的模样。”低着头的少年嘴巴开合,再不懂唇语的人也能看出那是“妈妈”的字眼。
“我对着他说了此生最后悔的话。”
“——杀人犯。”
“在亲手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