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恶意,他也只不过是听我指示行动而已。我只是感觉自己太久不说话,貌似被人忽略了。”海大富声音从开始的笑盈盈渐渐冷下来。
以往海家给人的印象都是低调的富豪,就像海大富身上穿的锦衣,只有识货的人才知道这是以金丝蚕蚕丝为材料做的锦衣,抛去材料的珍贵,只是制作的手工费便不是一个一般的家庭一年开支能支付的起的,足见其珍贵。
但其低调在于并不奢华张扬,然而也正是这种低调往往让人容易忽视。
海大富渐冷的话语警醒了南宫傲,海家一直不说话,不是没实力说话,只是不愿意说话。
但当有一天他想说话你不听那就会有苦头吃,就如此时。
海大富说完后不再说话,此时司琴开口道:“南宫副团长,不知我现在还有没有说话的份。”
南宫傲此时正在气头,却难以发作,气的瑟瑟发抖,最后只得冷哼一声。
“刚才我见大多家族已经表了态,那大家既然都来了就不要只是看热闹了,刚才没说话的家族就不要在沉默下去了。”司琴环视一周之后开口说道,此时淡定自若的气势让人难以抗衡。
长孙看着司琴“喧宾夺主”,心中只有感激。
虽然司琴此举不一定能帮助长孙挽回局面,但起码留给了长孙一线生机,就像溺水的人看到一根树枝,明知难以承受起自己,但也会拼命的想要抓住。
司琴说完后场上的气氛一度陷入了尴尬,未表态的家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迟迟不敢说话。
而已经站了队的家族因为司琴和海家的态度,又表现出了一丝犹豫。
正当众多家族犹豫不绝时,忽闻房外传来一声高亢的鹤鸣,众人一阵心惊。
因为明明心知这声鹤鸣来自屋外,但却仿佛在脑中响起,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人们都在惊讶这声鹤鸣时,一封信不知何时出现在场间。
说是一封信,但其实就只是一张纸,但人们脑海里不知为何就认定了它是一封信。
一封信,只有一张纸,没有信封,就这样飘在空中,像是没重量的羽毛,在空中荡漾。
人们都试图看清信里的内容,但越是细看,越感受到信纸白的耀眼,就像是冬日银装素裹的世界忽然迎来一道耀眼的阳光,刺得你睁不开眼。
信飘忽的落向议事大桌的桌面,上一秒还轻的像是不受引力束缚的信,下一秒却像一颗流星撞向桌面,最后像是一把锋利的剑一般牢牢地扎在桌面上。
没人想到一封没有重量的信竟能如此锋利,锋利的毫无声息,就是遇到如此牢固的桌面也能悄无声息的破开,然后像是那骄傲的鹤一般立在众人面前。
信里的内容此刻也像是滴进清水的墨一样渲染开来,寥寥数语却像是一把把利剑刺入人们眼中,凌厉的气息即使闭目屏息也难以隔绝。
“老匹夫: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且等我登门拜访。
穷书生 游子”
明明只是几句简单的问候,但却让在场的人们感觉似有重锤锤在心头,又好似有高亢的剑鸣声在耳边响起,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逃离现场。
这便是游子的境界么?
在场的各位除了长孙问天没有人见过游子,但所有人都知道落魄书生最有名的是他的折扇,最致命的是他的剑。
短暂的平静后,议事大厅内忽然躁动起来。
游子他们都知道了,这“老匹夫”是谁,看起来跟游子的关系不错,而且游子还要专门拜访。
游子,在场的各位谁都不敢招惹,不仅仅是因为他境界高,还有他够狠。
他可是屠过一个家族啊,还是自己的家族啊。
南宫傲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今天原本以为会顺利的摘下这么多年谋划的果子,但没想到却频频出现问题。
先是有长孙,然后有红袖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