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说什么呢?”扉间回头,眼神犀利地瞥了两个弟弟一眼。
板间的表情无辜又纯良,“在算能收多少麦子。”
“收麦子!”瓦间眼睛一亮,“我有经验了,让我来——”
“你不准!”源纯、扉间和板间异口同声。
瓦间:“………”干嘛啦!好委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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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间被强行按在田边,只能干把割好的麦子收拢这种简单但很麻烦的活儿。
源纯、扉间和板间每人负责一块地,忍术一开,割起麦子快又爽。
瓦间羡慕得使劲儿咬麦秸秆。
不到一上午,几个孩子就搞定了自家田地,收好的粮食在经过登记后交给了家族专门负责的人,由他们统一收走处理。
“走吧,”源纯伸了个懒腰,揪住扉间的腰带,拖着他往前走,“你答应了陪我去找柱间哥哥的。”
“……快松手,”扉间眼疾手快地按住自己的裤子,表情僵硬,“裤子要掉了!”
“掉不了,”源纯懒洋洋地笑了,“掉了就让九喇嘛帮你挡一下咯。”
九喇嘛:“???”关我什么事!
“……你!”扉间脸一红,估计是被气的,连说话都开始有点结巴了,“千手源纯!你闭嘴,你简直不像个女孩子!”
源纯歪过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她疑惑地问:“我哪里不像女孩子了?我长得不好看吗?”
扉间用力磨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板间朝扉间送去同情的眼神,心说就算风水轮流转,这轮换的速度也太快了,二哥你还是不行啊!你怎么能这么菜!
瓦间特别给面子,“好看啊,姐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子!”
扉间幽幽地看了瓦间一眼。
源纯开心地摸摸瓦间的头,“真会说话。”
瓦间嘿嘿一笑,“怎么想就怎么说啦。”
源纯更开心了,她当即表示回家后要给瓦间做好吃的点心。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吧。板间默默地想。
扉间终于把裤腰带从源纯手里解救出来了。
“你想好怎么向大哥道歉了吗?”他问。
这句话杀伤力巨大,源纯闻言,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
“没有呢,”源纯嘴角一抽,轻声呢喃,“想了半天,感觉不管怎么做,都不能弥补我对他造成的伤害。”
源纯实在没有太多安慰人的经验,况且秃头这种事吧,根本不是语言能安慰好的。
秃了,从表面看,这个词结构简简单单,读起来平平淡淡,似乎不疼不痒。
然而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只有真正秃顶的人才能深刻地明白,病中垂死惊坐起,一摸头顶凉飕飕是件多么惊悚的事。一想到头顶秃了好大一块,就会愁得活也干不好,饭也吃不下,连睡着睡着觉都能被噩梦吓醒,痛苦得无以复加。
设身处地地想,假如是柱间一时不慎,用风遁把源纯的秀发削掉一截——不用秃,就削一截——源纯必定早已炸毛,她会卷起袖子,左手木遁,右手亚空间屏障,凶残地追杀柱间到天涯海角,即使把他按倒在地强行剃秃瓢,也不见得能消解心头的痛楚。
相比之下,柱间只是独自一人委屈巴巴地蹲在墙角自闭,然后哭着跑了,足见他脾气有多好,已经可爱得令源纯万分怜惜了。
“我觉得大哥不会在意的,”瓦间想了想,说,“上次跟宇智波家打架,我路过大哥身边,看到宇智波家的少族长一个火遁把大哥烧得灰头土脸,他都没生气,还笑得特别灿烂,我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
源纯&扉间&板间:“………”
“这怎么能一样呢,”源纯虚虚地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泪水,“那可是宇智波——”
扉间捂住源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