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千二百多人投票,江淮选手,78%得票喜提状元。
这次投票过去后不久,江淮选手又喜提了老师内部投票,“你最想打死哪个学生”,参与人数不明,百分百通过。
官方认证。江淮选手,一战成名。
刘畅看着报到表,咽了口口水:“我听人分析……江淮可能是反社会性人格,有严重暴力倾向……”
“你听谁分析的?”旁边同学问。
“校园网。”刘畅回答。
“……”
刘畅想了想,补充:“好几百人点了赞的。”
“越说越离谱……”许文杨放下笔,叹了口气,“别把人家妖魔化好吗?江淮早来签到过了,我觉得……他人还可以嘛。”
报到表上最底下一个名字边上已经打过了一个勾。
可又不知道谁提了一嘴:“可你们没听说过江淮高一的那事吗?江淮一个Alpha,看上隔壁班一个Omega,对人家不但口头威胁,还动手打人,硬生生把人给逼得转学了。”
“我记得,”有同学小声应,“江淮当时好像还放话说,如果那个Omega不听他的话,他就要强制标记人家。”
“啊?太差劲了吧,这不就是……”
这句话剩下两个字没说出口。几个同学面面相觑。
没有人继续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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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个年级一起来报到,校门口车行车停,人来人往,拥堵得很。
薄渐下了教学楼,却没向正门走。
二中南边北边两扇门,南边正门,北边后门,但这个点正门后门都塞满了家长和学生。
往后门西边走,走到小树林,有一面旧墙,不高,手脚活泛点的都能翻过去。
往这边翻墙走,就没人,不挤也不吵。
这面墙不知道多少年了,学校始终规划着拆了它,但到如今还是没有拆。平常迟到了,进不了校门的,翻墙进来,翘课的,偷溜出去的,翻墙出去。
薄渐双手一撑,膝盖抵在墙面上,一用力就上去了。
墙这边没人,但他一跳到墙那边,差点跳歪了。
他没想到墙那边有人。
“嘭”,拳头打在身上的声音。
或者说打在脸上的声音。
薄渐瞥了一眼,看见三个人。两个看不出具体年纪的青年,一个黄毛一个寸头,堵着一个穿黑色卫衣的男孩子。明明是二打一,那男孩子却凶悍得很,抬手一拳打在寸头脸上,又迅速屈膝一膝盖顶在寸头肚子上:“堵我……就你们这几个垃圾,宋俊再找十个来又顶屁用?”
寸头勃然大怒,扑上去攥着拳头往他脑袋上重重砸过去:“毛都没长齐的崽种,你再你妈的叫?……”
黄毛打配合,阴着脸去按那少年。
少年一挣,一偏头。他和薄渐有短暂的四目相对,接着又转回去了。黄毛没按住,寸头一拳落在少年肩膀上,小腿上又被狠狠踹了一脚。
“垃圾。”他掀了掀嘴皮。
寸头黄毛两个人立时暴怒,冲了上去。
薄渐收回视线,抻了抻因为翻墙稍显凌乱的校服,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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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号。
正式开学的第一天。
二班班主任还没到教室,但同学基本都到了,按着早排好了的座位表找好座位,叽叽喳喳的吵闹成一片。第一次见面,做个自我介绍,以后就是好同学了。
“哎,我叫卫和平……”前排一个嗓门大的男同学跟前后左右桌嚷嚷,“世界和平的和平……不是开玩笑,我就叫卫和平……这名是我爷爷给我取的,他是退役老兵,就是希望我以后能……哎哟!”卫和平余光瞥见教室门口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连忙坐好了,“班主任来了,不说了,不说了。”
二班门口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板板正正地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