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 高晁就成功地“报复”了韩御泽的黑白花大奶牛。
不得不说,教授挤牛奶的手法可谓是出神入化,炉火纯青, 高晁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最后只能趴在教授胸口气喘吁吁, 泪眼婆娑, 心里给这套治♂疗方案点了好多个赞。
韩御泽如同那天在病房里一样,把脸埋在青年的天然卷里。当青年弄脏了他的手那一刻,他早已按捺不住, 迫不及待将人按在桌上, 撩起裙子,借着青年自己的牛奶继续治疗。
高晁手背盖在眼睛上, 心说我这算是自产自销了吧。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台灯在激烈的治疗过程中掉落在地,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韩御泽床下君子,床上禽兽,撕开伪装之后更是凶残至极, 扯下领带将人双手绑住, 弄得桌面地面一片狼藉。
一道闪电划过, 借着短暂的光亮,高晁看到韩御泽额角的汗, 漆黑的眉眼, 还有眸中沉寂将熄的光。
高晁心跳蓦地加速, 声音比雷声还大,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总之治疗体验非常强烈,非常震撼,非常……精准到位。
韩御泽是一位有信仰的医生,敬职敬业地对待他的病人,不辞辛劳地从夜晚一直治疗到黎明,雷雨就像是他心爱的BGM一样,不仅没有令他分心,反倒令他更加投入到工作之中。
高晁最后的记忆,是韩御泽卧室里的大床,很复古,有着雅致的花纹……哦,弄错了,是地毯。卷毛小羊趴在精美的地毯上,被饿狼狠狠按住,尖利的牙齿在他柔嫩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齿痕,跟蚊虫叮咬的包连成一片,令他看上去比地毯还花。
算了,睡了,坚持不住了,人的体力和意志力,哪能跟变态比呢。高晁支撑不住,就这样陷入黑暗之中。
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但天色还是很黑,高晁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问系统现在是几点了。
系统:“下午四点。”
高晁:“卧槽,我睡到了现在?”
系统:“嗯呢,我都打了好几圈麻将了。”
高晁抬起手臂,手腕被领带勒出了浅浅的痕迹,现在还没有消失。除此之外,身上还有牙印和吻痕,颇为壮观:“妈耶,这人是狗吧,而且还是得了狂犬病那种。”
反正攻略值涨了,狗就狗吧。系统说:“教授给你准备了新衣服。”
高晁往旁边的桌子上看去,韩御泽给他准备的是男装。系统以为他终于如愿以偿,不料他却皱起眉头:“经过昨晚之后,我发现穿小裙裙还是挺有意思的。”
系统:“……”
高晁艰难翻身抱住被子蹭了蹭:“好方便啊,哦呵呵呵呵。”
系统:“………………”这笑声有毒。
高晁:“可惜,裙子被撕坏了,三千多块钱呢,啧~”
系统:“……”
正在他跟系统扯淡的时候,房门打开了,韩御泽迈步走到床边坐下,又是一副春风拂面的样子,跟昨夜那个陷入疯狂的狂犬病患者判若两人,天渊之别。
高晁咬住被子的一角,往床里缩了缩,做惊恐状:“你要对我做什么!”
韩御泽微微一笑:“不是已经做完了吗?”
高晁:“……”哦吼,也是。换个话题:“教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有女朋友的吗?”
韩御泽笑了一声,抬手朝青年伸了过去。高晁急忙往后躲开,把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昨天夜里,韩御泽咬着他的脖子,抓着他的头发,那叫一个狠,他的羊毛卷差点被薅秃。
什么风度,什么温柔,全都跟着高晁的裙子一起被撕成了碎片。啧啧,真想不到你是这种叫兽!
韩御泽也不勉强,放下手拿起桌上的衣服,示意青年过来。
高晁在他颇有耐心的注视下缓缓挪到床边,韩御泽抓住他的脚踝,温柔又极具挑逗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