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笑:“难为他想着。”
谢羽册看了看商铎右手心的伤疤,奇道:“你这一道伤痕竟似比去岁还重了些,倒也奇怪。”
商铎漫不经心似的:“大约是用药的关系吧。”便将此事岔了过去。
只自斟自饮了一杯道:“我这里只盼着你儿子早日回来,咱们两家完了婚事,我好安心往江南去养病。”
谢羽册点点头:“也是,只要在京中,总有忙不完的事儿。虽说你如今只上大朝,但皇上也是至少隔一日就叫你入宫,商议些事务。”
“皇上信重是好事,但落在旁人眼里,不免说你是个‘隐相’,人不在其职,却占着其位。”
商铎颌首:“这朝上能臣比比皆是,三年一科举,也有的是贤能之士。只是……”
说到这儿,商铎止住不言,谢羽册倒是也听得懂。
皇上生性多疑狭隘,遇事还是喜欢将商铎等从前信任的臣子叫进来商议。也算是先皇留给他的后遗症之一。
在商铎看来,皇上也有些自误了:当年是国有二主,他只信赖忠心自己的臣子无可厚非。
可现在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所有朝臣自然会尽力为他做事。说句难听的,也没别人可效忠不是。
实在无需这样疑心深重,以至错失贤良。
只是这话连商铎也不能,不敢开口劝说。
好在皇上虽文治武功不如先皇年轻时,到底也是个合格的守成之主。
如今各地已安,宇内清明,除了闽地外无甚大事。皇上这般心性倒也无甚大碍。
商铎不愿再想朝政之事,于是换过儿女话题来说。
“闽地有捷报,婵婵是最高兴的。现在也有兴致,在家里弄了各色花在点茶,白糟蹋我们家那些茶叶。”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