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知。
青木弥生一边简单附和着,一边不免分心,恍惚中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不知道吉尔伽美什跟恩奇都,或者彭格列,具体是怎么跟雄英交涉的,但雄英并没有公开她的个性,连受损的建筑都恢复如初,一切如常。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但说不出来为什么,青木弥生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不能说是不安,但隐约预感会有什么发生,以至于心神不定。
或许不是唯一一个发现的,但最先走过来的,是轰焦冻。
“你有心事。”
少年靠近时,挨着他的那一侧会扑面而来一股微寒的气息。
他上下打量了青木弥生一眼,眉头微蹙,惯常寡淡的神情里染上了担忧的意味,唇角抿起,自然联想到了那天那通电话所谈及的事。
“……是出了什么事吗?因为‘那个’。”
“嗯?”
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轰焦冻的意思,青木弥生弯起眼睛笑笑,摆了摆手。
“就是老师跟我确认一下情况,不是什么大事,已经解决啦。焦冻君不用担心哦。倒是冷阿姨,她还好吗?一切都还顺利吗?”
在乌鲁克式暴力平推的方针指导下,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轰焦冻却没有全信,但他也没有追问。
定定地看了眼青木弥生,少年低下微颤的眼睫,只是轻轻应了声,随后平铺直叙地概括一下母亲的近况,又从背包里翻出了一袋酒红色的糕点。
对吃食的即兴向来很好的青木弥生,眼睛亮晶晶的,都不用说,就自觉伸手去接:“哇!是栀子花糕!”
“……嗯,她做的,让我带给你。说是合宿的时候可以当零食吃。”
轰焦冻说话的时候,视线往旁边挪了挪,动作迅速地合上了背包。
他说了一点点谎——其实轰冷还交给了他一袋帮助消化的山楂糕,大概是记得青木弥生那次去的时候,那副馋猫模样,怕她合宿的时候一个兴奋,管不住嘴又会难受,所以特意准备的。
但轰焦冻下意识把山楂糕留了下来。
倒不是他贪吃,只是考虑到青木弥生的辉煌记录,还是决定先不给,回头多盯着点,等她需要的时候再分她一点,免得她真当零食一口气吃完了。
听了他的这番话,轰冷笑他像个操碎了心的幼稚园老师,又忍俊不禁地问,如果真不想她贪吃,不给就是了,为什么不从根源解决,反而思考该如何善后,平白给自己添了麻烦。
轰焦冻闻言不禁一愣,是真的没有思考过这条解决方案。
他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她想吃就吃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坏事。”
失神了一瞬,轰冷沉默片刻后,没有对此作出回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喟叹般道:“真好啊。”
真好什么?
轰焦冻不明白,可轰冷也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笑眯眯地转身去了厨房,说是再给弥生准备一些其他助消化的东西。
………………
…………
……
相泽消太是一个人来的,旁边没有欧尔麦特的身影。
在班主任做动员演讲的时候,青木弥生悄悄戳了戳绿谷出久的胳膊,两个人一顿咬耳朵,她得知在期末考之后,连绿谷出久也没见过欧尔麦特了,说是有什么事情要忙。
事实上,在那天的会议室里,也同样没有no.1英雄。
一年a班排队上巴士,青木弥生站在队伍的尾巴上,恰好和相泽消太并肩。
“相泽老师,请问您知道欧尔麦特先生……啊。”
说话间,注意到对方眼下的青黑,她歪了歪头,有些担忧:“相泽老师,你最近没休息好吗?黑眼圈好重。”
“……托你的福,我可是睡了不少好觉。”
在“好觉”二字上加重语气,相泽消太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