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事情全貌的顾邵昀直接把三皇子顾文樨圈禁了。
顾文樨知道自己已经一失足成千古恨,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与顾文渡斗了多年,他也没什么不服的。因此放下一切的他倒也收获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拿起一壶酒,悠闲地在自己府中自饮自酌。
而这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夜行人……
第二日,朝堂上就炸了锅。
有人前往三皇子府上行刺,结果被当场擒获,被抓后还供称是五皇子派他来的。
五皇子正是太子亲弟,皇后二子,顾文钦。
瞬间朝堂内说什么的都有。而言官开口喷的最多就是那位五皇子。
顾文钦本以为可以往那个天天高高在上的哥哥头顶扣上一口天大的黑锅。可是他没想到那个刺客不仅暗杀失败,还把他供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那刺客是培养好的死士,牙槽里有毒,一旦情况不对就会服毒!怎么可能暴露!”听了太多外界不堪的传言,顾文钦在萧皇后的宫殿里忍不住撕下了那张天真烂漫的面具,毫无仪态地暴怒不已,“到底是谁要与我作对!”
萧皇后也是觉得事有蹊跷,但是她怎么也想不透那一层。
“钦儿,你急什么?顾文渡还替你挡在前面呢!”萧皇后倒是没怎么急,眼眸微转,“你们现在可还是一母同胞,一根绳上的蚂蚱,没道理他不护着你。”
顾文钦回忆起那位“哥哥”从小到大为他做的事情,也是眼前一亮:“对,母后,我这就去寻他!”
顾文渡端坐在书房,日常代为处理一些朝廷的杂事。
这时,一个人宛如一道风冲入了他的房间。
受不得风吹的顾文渡立刻拿起一旁的锦帕,捂住唇轻轻咳嗽。
顾文钦的焦急也是消退了些,面上多了几分关切:“太子殿下,你身体可还康健?”
“无事。”顾文渡一边咳一边虚弱地摆了摆手,清俊的面庞微微柔和了些,“文钦,你怎么来找孤了?”
看到顾文渡一如既往的态度,顾文钦立刻明白顾文渡这个蠢货果然没有怀疑他。
尽管心里对这个自己的垫脚石满是鄙夷和不屑,但是他面上还是多了几分委屈和悲戚:
“那些朝臣在外面怎么说我的,哥你身为太子难道还不知道么?”顾文钦紧紧攥住了顾文渡的宽大的衣袖,仗着自己年岁还小仰着一张小脸撒娇道,“刺杀这种事我怎么做的出来,太子哥你可要帮我洗脱冤屈啊,不然我可怎么做人!”
顾文渡显一如既往地有些不适应这样与他人的近距离接触,他推开了顾文钦,面部有些僵硬:“孤知晓文钦是被冤枉的,文钦莫急,这件事孤会禀告父皇,父皇定会为文钦查明真相的。”
顾文钦听得“父皇”二字,整个人都懵了。他是求顾文渡把这件事摆平,但是顾文渡也没必要为了他去惊动那个父皇吧!
他和皇后顶多也就能忽悠一下顾文渡这个傻子,哪里能承受得住顾邵昀的查案?
要是顾邵昀顺藤摸瓜查了,他那些腌臜事还不得都翻出来,他还怎么拿着顾文渡挡箭牌,然后踩顾文渡上位?
顾文渡不得不庆幸自己这一世的面部表情管理锻炼到了一种炉火纯青的地步,否则他看着顾文钦哑口无言的表情,感受着对方的四肢因惧怕而引起的颤抖,恐怕会当场笑出声。
“太子哥,不行不行,父皇你还不知道么?一心求仙,咱们打扰父皇是不是不太好。”顾文钦脑子转得飞快,想要把这件事蒙混过去,“而且谁也不知道这些居心叵测的人有没有下一步,要是连累了太子你,母后非得扒了我的皮!”
顾文渡心里为顾文钦的急智和演技而击节赞叹,面上则是装出思忖的样子:“文钦此言有理。莫急,孤定会还你个真相。”
第二日,一步三咳的顾文渡不顾身体抱恙,带着刑部的人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