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能三个一起啊。”
谁稀罕进这个金丝笼里来,以为都是贾元春那个蠢货?忽然想起贤德妃来,皇后有点不确定地问:“到时只封了他家大房的孩子,贤德妃会不会有意见”
听皇后提起贤德妃,皇帝也一时有点蒙,主要是他已经许久没见过这个人了,不过想起贾家二房与甄家狗扯羊皮的事儿,皇帝也是从心里腻歪:“理她做什么?还想越过你去不成。”
贤德不想越过皇后去?做为皇帝的女人,有几个不想!只是帝后一直感情不错,皇后因为自己没有儿子,在宫中地位反而超然起来,有些无欲则刚的意思。凤藻宫内的元春,对皇后也是恨多于嫉妒更多于羡慕,可是皇帝已经连着几个月没有登凤藻宫的门,就是想给皇后上点眼药也不能。
“娘娘,药好了,请喝药吧。”元春的药一向是抱琴亲自动手,从不假他人。
元春自嘲道:“这苦药汁子喝了又有什么用?反正就算是病死了,也没有人在乎。”
抱琴只能劝道:“话不是这么说。娘娘总是贵妃,皇上还是惦记着娘娘的。”
看了看小心端着药碗的抱琴,十多年的陪伴,就是抱琴脸上也有了印痕,何况自己。宫中何时缺了鲜嫩的颜色,自己承恩时已经年岁不小,现在...
接过抱琴手里的药,元春一饮而尽,抱琴赶紧为她递是温水濑了濑,就听自己的主子道:“在是真惦记,能不来看上一眼?”
无法接话的抱琴,只好借着送药碗出去的由子出了屋子,却止不住眼里的泪水,又赶紧擦了:这宫里忌讳眼泪,要是让人看到,那不光是自己,就是主子也得跟着受不是。现在的主子,已经再受不得一点风吹草动了。
屋内的元春也是两眼含泪,可除了这泪是自己能控制的,还有什么是自己能控制的呢?本来大伯得了两代帝王的青眼,是多大的好事,自己在宫里能得了多大的助力。可偏偏,从祖母再到自己的父母,都早早地和大伯一家生分得不可调和。本想着借自己省亲,给贾琏或者迎春说上一门好亲事,再求了皇上赐婚,那时大伯一家也能知道自己这个贵妃也是可以为家中出力的,能够互相联手。
谁能知道,自己的大伯圣宠竟如此之隆,没等自己省亲呢,就有太上皇为贾琏赐了婚。那就退而求其次,自己做为长姐,照顾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总是没错的,谁知省亲时一问,人家迎春注礼已经走完了三礼。
没有一个人和自己说一声,没有一个人想着自己这个皇家的贵妃也能下道口喻给增加点荣耀。元春再次为自己的想法冷笑了一下,自己觉得是荣耀,可是人家还有更大的荣耀等着,这不是太上皇又赐了婚?给三礼已过的人赐婚!
连冷哼都不愿意再哼的元春,只觉得自己一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你们不稀罕,会有人稀罕的!宝玉没有定亲,探春也没有定亲,到时自己下了口喻,他们一定觉得是无上的荣耀!
此时的元春已经偏执了,她问端茶进来的抱琴:“老太太有多久没进宫了?”
算了算日子,抱琴道:“上个月老太太又门不舒坦,一个月没有进宫请安,如今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入夏以来,贾母的身体就不大利落,虽不至汤药不断,可也不大敢多走动。元春知道老太太是心病,对自己和母亲没和她商量就卖了大观园心中存怨。可是不卖又如何?父母已经搬离了将军府,离大观园远而又远,难道还指望大伯一家?他们就算是住进去了,也不会掏一文钱,还不如直接卖了,不光能免了薛家的纠缠,也能让父母身有余财。
当然,此时的元春与她母亲王夫人一样,都忽略了大观园占的是将军府的地,甚至还有人家宁国府的一部分。怨恨别人对自己不公,总比承认自己为人不好要容易。从这可以看出,元春不愧是王夫人的女儿。
“既然老太太身体不好,就让人送点药材去吧。也和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