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置身‘险境’的小猫:“别乱动,小姑娘。我现在就教教你,什么是‘差不多了’。”
这个“差不多”,正对了先前那句“还差得远呢。”
姜洛抗议无效,很快,椅子发出更明显的“吱呀”声,如潮汐一层接着一层,一浪拍过一浪,椅子散架之前,姜洛要哭不哭地靠在女人削瘦却有力的肩膀上,被抱去了下一个“战场”。
于是在这个阳光和煦的午后,“贴心”的龙小姐,终究是好好地给猫咪小姐上了一课。
直到这时,当晋春迟完全放开来,姜洛才知道,她的那两下子着实是不够看,怪不得会被女人盖上一个“你还差得远呢”的戳儿。
良久良久。
云销雨霁,心满意足。
姜洛可怜地缩在床头,紧紧地咬着已是湿了一大半的枕头,女人跪坐在她身旁,向她伸出手来:“药呢?”
姜洛抱紧了枕头,死死压住那管被她攥了一下午的药膏,抽抽噎噎地道:“没、没有了。不见了。”
事情真正落在自己身上,她才知道擦药是那么难为情的一件事,反正她死也不要晋小姐给她擦药啦。
她真的会死的。
女人的虎视眈眈中,姜洛抖了抖小身子,更用力地压在了枕头上,誓死捍卫那管代表“尊严”和“面子”的药膏。
小猫哪里藏得住事情?她就跟一泓清澈见底的溪水似的,叫人看一眼,便知道她心思如何了。
晋春迟马上确定了药膏的所在,她状似失望地道了句:“哦?不见了吗?我找找看在哪里,是不是掉下去了?”
她这样说着,作势要下床,姜洛察觉到她的动作,小小地舒了口气,缩了缩腿,可还没等她完全放松下来,她的脊背便是一沉,一道柔软的身躯将她压住,熟悉的刺激感蓦地传来,她抽了口凉气,那骗了她的女人压住她,素手一伸,目标明确地掏了掏枕头底儿,姜洛眼睁睁看着只是一瞬间,女人便把药膏拿在了手里,姜洛忙伸长了胳膊去抢,可她连翻身都费劲,又哪里抢得到?她脸色一黑,只觉得心也凉丝丝的了。
呜。
那坏女人压在她身上,轻轻笑着,探头过来,亲昵地蹭着她的脸蛋,被她眼泪沾了一脸也不在意:“嗯?不见了?”
姜洛大羞,拼命把她推开,一下子钻进了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只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警惕地看着她:“不要!”
“你先前可不是这样对我说的。”
晋春迟睨一下她,慵懒开口。
姜洛缩了缩脖子,这女人怎么这么记仇的?而且她先前明明是好心。
好、好吧,可能是有点羞人,怪不得晋小姐那么冷静的一个人,居然也会被弄得脸红。
姜洛恨不得把自己全部藏起来,她紧张地揪紧了被子,弱弱开口:“那我自己来吧......我自己会弄。”
她自是不知道,自己一弱下来,眼儿扑闪着、可怜兮兮地看着女人时,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好欺负”。
倒叫人愈发想欺负她了。
巨龙也没能收住手,于是无论小猫如何挣扎,最后还是被龙小姐按着,好好上了一课——关于如何上药。
这件事预支光了姜洛好几天的耻度,此后,她能躲着晋小姐就躲着晋小姐,弄得晋春迟好生反省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可是......洛儿实在是太甜太好欺负了,就连巨龙都无法抵挡得住这只小猫的诱惑。
巨龙叹气。
姜唐作为送上药膏的“罪魁祸首”,也不免受到了迁怒,一天之后,她捧着一小箱子奇奇怪怪的药膏上门,还未给妹妹交待好那些药的使用方法,就被恼羞成怒的小猫赶出了门——连带着那个刚打开的药箱。
“什么嘛,难道不好用吗?不会呀,这药贵得连我都肉疼呢。小山也是个奸商,明明是她家的药,居然还要收钱的。”
被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