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他的对象是我的朋友,他们在一起三个多月了。”
翟子平点了一杯比较贵的酒,好奇地问:“他们俩是怎么好上的啊?方便说吗?”
老板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现在正在同居,算是我朋友在包养他吧。先前我就听他提起过,知道他三十几岁了,果然长得还是挺好看的,给人的感觉也很舒服。”
翟子平倒吸一口凉气:“什么?包养?庄瀚学被包养?他居然混到这个地步了?”
老板不动声色地问:“他以前混得很好吗?他以前是个怎样的人吗?我听我朋友说他以前交过很多女朋友啊。”
翟子平说:“是啊,他以前可是花花公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很吸引女人。但有个女的跟我说,那是因为庄瀚学人傻好钓,只要是个女的,有点姿色,都不难泡到他。”
老板笑起来:“是吗?还能这样?”
翟子平想到庄瀚学的叮嘱,想到他家里的事,含糊地说:“嗯,他就是个大傻子。不知道现在还傻不傻。”
庄瀚学这时候已经把秋哲彦领回家了,给他拿了醒酒药吃。
秋哲彦是真喝醉了。
庄瀚学去客厅拿个药的功夫,回去就发现秋哲彦人不见了,窗户开着,这可是十七楼!他吓了一跳,找了一圈,在桌子下面找到了缩成一大团的秋哲彦,哭笑不得:“你躲在这干什么啊?”
秋哲彦:“我在反省自己。”
庄瀚学:“你先给我出来,你反省什么啊?”
秋哲彦懊悔地说:“我很后悔,我做错事,我不该打电话叫你去酒吧的。现在我的宝贝被他们发现了,他们都要和我抢了,我完了。”
庄瀚学笑起来,把他从桌子下面哄出来:“别后悔了。我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好了吧?”
“再说了,我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叔,也就你一个喜欢了。你不用怕被人抢,没人和你抢。我那么一无是处,你到底喜欢我哪啊?”
秋哲彦从桌子下面钻出来,跟个弹簧似的一下子又站直,高高大大一个男孩子。
他一把庄瀚学搂进自己满是酒气的怀里,把人捧着。
亲一下眼睛:“这里喜欢。”
亲一下鼻尖:“这里也喜欢。”
再亲一下嘴巴:“这里也很喜欢。”
然后跟剥笋似的把庄瀚学身上衣服一件件给剥了,一边亲一边不停地说:“我喜欢你,庄瀚学,我真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你怎么那么讨人喜欢啊?”
跟个傻子似的。
傻得冒泡了。
秋哲彦抱着他说:“我说了那么多喜欢你,你有没有多一点喜欢我?”
庄瀚学心都软了,哄他:“有,当然有。”
秋哲彦说的哪一句喜欢,都像是烫在他心尖最柔软的地方,他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人喜欢的地方,居然还能把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孩子迷得神魂颠倒。
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搞完以后,庄瀚学躺在床上,秋哲彦紧紧抱着他,热得像是火炉,汗水黏腻,仿佛是胶水一样把他们粘在一块儿。
庄瀚学以为自己已经够傻够会耍赖的,秋哲彦平时看上去老成正经,喝醉酒了原来那么傻。
庄瀚学想,以后得多找几个机会把秋哲彦灌醉。多可爱啊。
而且真的好爽,爽到他那时候感觉好像每个细胞都要高chao了。
今天好像是不一样的……说不上是为什么。
虽然以前和秋哲彦睡觉也很舒服,可是今天他觉得尤其心动。秋哲彦抱着他,头贴在他的腰上,真的像只大型犬,他摸摸秋哲彦的头,轻声说,“小秋,我觉得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要是你刚才问我要不要结婚的话,我说不定会昏了头答应呢。”
秋哲彦毛茸茸的大脑袋蹭了蹭他的肚皮,痒丝丝的,但是没醒,没有听见。
庄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