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喝一口酒。没等庄瀚学接起来,就把电话给挂了。
女人甜蜜的声音在询问庄瀚学:“庄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庄瀚学坦率地说:“我啊,我现在没工作。”
又被追问:“是正在找下一份工作吗?”
庄瀚学仍是笑:“不是啊,我现在算是专职给人当小白脸。”
女人尴尬地问:“……庄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吧?”
庄瀚学像是轻浮又像是认真地说:“没有啊,我说的是真的。不要因为我老你就不相信,也有好大叔这一口的哦。”
秋哲彦一口酒呛在喉头,差点喷出来。
庄瀚学坐到他身边,给他拍背:“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嘛。”
本来围着庄瀚学的女人趁此机会悄悄散了。
秋哲彦在暗处捏了下他的大腿根,疼得庄瀚学弓背像是虾子似的微微弹了一下,秋哲彦酸溜溜地说:“你和女人聊得很开心啊。我要是刚才不打那通电话,你是不是就跟人家微信都加上了?”
庄瀚学一脸茫然,仿佛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不能加吗?不能加的话,你之前就告诉我啊。”
秋哲彦脑壳疼:“这还需要我特地告诉你吗?”
庄瀚学乖乖点头:“哦,那我不加了。”他想了想,“你说得对,被包养的人不可以像这样勾三搭四。我知道了。我不和她们说话啦。”
要不是庄瀚学就是这种愣头傻脑的性格,秋哲彦甚至要以为他是在故意讽刺自己:“我也不是说你不可以和别人说话。你不要说自己是被包养,我们明明是恋爱。”
庄瀚学讶然地睁圆眼睛:“啊,是吗?”
惊讶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多喝了几杯,秋哲彦今天格外来气,他憋了一晚上了。
偏偏这时候还有人火上浇油。
他公司的男员工问:“接下去我打算包个房间打麻将,有人要去吗?”
庄瀚学兴致勃勃,第一个举起手:“我,我要去!还挺久没打牌了。”
说着回头看他一眼:“不能和女人一起玩,那和男人一起玩总行吧?”
秋哲彦无语地说:“这是和男人还是和女人的问题吗?”
庄瀚学被他凶了,缩了缩脖子:“不去就不去嘛。回家打游戏也挺好的。”
秋哲彦见他这样瑟缩,觉得自己太凶了,不禁放柔声音:“我也不是说不能去……”
庄瀚学立即眼睛一亮,得寸进尺:“那就是可以去?太好了。我好久没玩牌了。我跟你说,我玩这个也挺厉害的!就是太费钱,没钱了我不就不玩了。”
说着就要过去。
秋哲彦莫名来气。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带庄瀚学出来,就应该把他一直关在家里,要是能把他揣在自己的口袋里随身携带就更好了。
身体先意识动起来,他一伸手,就拎住了庄瀚学的后领,仿佛抓住牵狗链子,拉着庄瀚学就走。
“小老板,你这就走了啊?”
“庄先生也走了吗?”
秋哲彦挤出个勉强的笑:“嗯,我和我朋友先回去了,大家玩得开心,祝你们元旦快乐。”
他扯着庄瀚学就往停车场去,因喝了酒,稍有些粗暴。
庄瀚学掏出手机说:“我们都喝酒了,叫个代驾吧?”
他打开车门,把庄瀚学塞进去。
庄瀚学一个没拿稳,手机掉在座位下面,他正要去捡,腰被人揽住。
秋哲彦满身酒气地贴上去亲,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啃咬,像是恨不得把他咀碎了吞下肚,亲得庄瀚学差点喘不过气来。
秋哲彦逼问他:“你会变魔术、会唱歌、会调酒、会打牌,怎么都没告诉我过?”
庄瀚学被他亲得有些意动,眼眸湿润地望着他,细碎喘息着:“没有机会告诉你啊。……你、你轻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