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动作,当然她不是单纯的学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吴汝佩再撩.拨下去,不保证禽.兽.不如的苏墨辰会排除万难当场把她给办了,而且这个万难还包括她的大姨妈,最后遭罪的还是她!
吴汝佩看着他紧抿的薄唇,笑着凑到苏墨辰耳边,浅笑道:“皇上这样算不算也臣服了臣妾的身体呢?”
苏墨辰一愣,但随即笑出来,不是那种抿着嘴唇勾着的笑意,而是那种大大的笑,点了点吴汝佩的鼻尖:“爱妃是哪里学的这些磨人的伎俩?”说完自己愣住,一个念头忽然在他脑海中闪过,黎渊!她口中的黎渊哥哥!
苏墨辰忽地眯了眸子,伸手掐住她的脖颈,慢慢一字一句:“既然爱妃也让朕臣服了,那么朕便再多要一些,这样才能才显现出朕的优越感,爱妃说是不是?”
吴汝佩脸憋得通红,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越挣扎,他掐的越紧,她便不再挣扎,她是最晓得如何让自己适应,以及如何自保了。
“那……皇上……想……要什么?”吴汝佩断断续续的问道。
苏墨辰凑到她耳边,将手指放到她的心口处,冷冷的说道:“朕还要爱妃这里的东西。”
吴汝佩快背过气去,眉头皱的深深的,:“从臣妾进宫那一日开始,臣妾的心便就只属于皇上,皇上今日何处此言呢?”
“哦?”苏墨辰掐的更紧,显然对她的回答不满意。
该怎么办?吴汝佩脑袋缺氧,完全思索不到办法。对,既然自己找不到出口,只能反咬一口了,从对方找出口。
“皇上,您宠幸臣妾的原因不是为了保护皇后娘娘么?所以臣妾不过是您手中的一枚棋子,一个玩具,主人在下棋的时候,怎么还会在意棋子是不是有心呢?”顿了顿:“棋子有心,便会牵绊主人,不能奋力向前,那么结果只会满盘皆输!”
苏墨辰竟然真的慢慢松手,嘴唇抿的紧紧的,眼角的泪痣冰冷骇人。
吴汝佩慌忙大口的呼吸。
苏墨辰若有所思的望着不停喘息的吴汝佩,慢慢的抬起她的下巴,冰冷的望着她:“像爱妃这样不会吃酸捻醋的女人,朕心里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呢?”
“恩?”
“爱妃心里明知道朕在利用你保护别的女人,却不生气,也不吃醋,朕是该高兴爱妃的大度,还是该难过爱妃心里一点也没有朕呢?”苏墨辰像是很感兴趣似的,耐心的解释给她听。
吴汝佩半天没弄懂。
苏墨辰却突然的笑起来,捏了捏吴汝佩的脸颊道:“朕说过主动权从来都只在朕的手中,别人休想,尤其是一颗棋子。”顿了顿道:“朕只喜欢自己的东西完全属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朕宁愿毁掉!”
吴汝佩一顿,那日的话又蹦到她脑子里:若是朕,宁愿和她一起下地狱,也不愿看她和别人逍遥快活。但是这和她有毛关系呀?她又没有乱勾搭,况且就算现在她想乱勾搭,也勾搭不上呀!
总结起来说就是,他有病,她没药!
有宫人唱喊:“太后驾到,萧妃驾到。”
萧诗儿扶着萧太后坐在外间的软榻上,立即有宫人过来斟茶,吴汝佩也来不及换衣服,只得整了整凌乱的衣服随苏墨辰一道出去。
“儿子给母后请安。”苏墨辰躬身行礼。
吴汝佩直接跪倒地上:“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万福金安。”
萧太后扫了一眼跪在地上仅着中衣的吴汝佩,将手中的茶盏往几上重重一搁,茶水立即洒出来,旁边的宫人慌忙来收拾,却被萧太后厉声喝退。
吴汝佩慌忙跪趴在地上,萧太后冷冷的望着地上的吴汝佩:“现在什么时辰了,竟然还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太后赎罪。”吴汝佩皱眉,这是来找茬的,欲加之罪,不能解释,越解释罪越大。只是眼前这也是罪呀,以自己多年的写作经验,这个罪是要上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