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她快丢死人了!
景辛脸烫到想骂人,腰际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她往寝殿走去,她小脸憋得通红,伸手够到了屏风上垂挂的一件纱衣。
“王上!”
“天子,啊啊啊把臣妾放下来!”
“啊什么,现在就开始叫了?”
……渣男。
景辛被他放到床榻,她飞速钻进被子里,纱衣还在被子外,她忙要拿。
戚慎却靠床沿自然一坐,那薄纱被他压住了。
景辛还是想扯进被子里,他却故意似的,薄唇边似笑非笑,极欣赏她这副模样。
她扯不动,又用力拽了下。焦急在眼眶里打转,却怕他如狼似虎,脸越憋越红。
戚慎难得看她如此娇羞含蓄,准确地说他以前从来没见过她含蓄。他握住被他压住的这件海棠红薄纱,极轻的力气握在虎口,她却拧紧了眉头都没拽动。
景辛:“……”
“天子,您松手,臣妾有孕,真的不便侍奉您。”她眼眶都红了。
戚慎难得神色愉悦,挑眉:“寡人没用力。”
景辛再扯了下,还是没有扯动。
她生气了,索性不扯。就在她要松手时发现戚慎也准备松开,她飞快抓住纱衣袖摆,他却极自然地握在掌中。
草草草,玩我呢。
“想要么?”
景辛:“我想要衣裳。”
“让寡人开心,寡人给你。”
景辛欲哭无泪:“天子想要如何开心呢?”
“看着办。”
她觉得现在听到的嗓音都是带着一百摄氏度的。
景辛只能说:“那亲一下,可以吗?”
戚慎薄口唇愉悦地抿起,喉结滑动带出一个嗯字。
她按着被子飞快坐起身亲在他脸颊,也机灵地迅速把衣裳扯到自己这边了。但再抬头,眼前男子的脸已经近在眼前,她睫毛扑颤时唇已经被他吻住。
不仅狗,还变态!
但这吻到底是顾忌了她腹中怀着子嗣,他自己放过她,但喷打在她脸颊的呼吸却是滚烫的。
心跳得太快,景辛说不出这种感觉。
抬起头喘息望着戚慎,他的脸就在咫尺,那么近。颜值高的人为所欲为起来是不是都让人生不起气来?她怎么多看了一眼气就消下去了。
唉,终究
还是人家后宫的妃子,受着吧。内心哭泣脸。
“天子,臣妾,臣妾要衣裳。”她小声说。
戚慎把压到的纱衣递给她,景辛急红了眼:“是浴室的衣裳。”
“唔,那等下。”
他抱着她,什么都没再说。
殿内安静极了,景辛听见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也听见耳畔的呼吸声,带着压抑的粗重,令她不敢动,怕一动就触发什么,犹似山崩地裂。
他终于自己平复了,松开她,挑起她一缕发在鼻端轻嗅。眸子瞥见她左肩上的伤,声音终是缓和问:“还没见好,怎么红红的?”
那块红是她自己点上去的,梅花的形状,结合太医的药会让伤口在痊愈后不留下疤痕,只留下这朵朱砂一样的梅花。
戚慎也终于瞧见是花的模样,皱起眉:“做这些作甚。”
“臣妾想留下这个印记,以后王上后宫添了新的美人,至少臣妾能瞧着这个印记告诉自己王上也曾喜欢过臣妾,臣妾也为王上付出过。”
啊,她自己都快演不下去了。
戚慎面容的恼意松懈,语气放轻:“你只需安生诞下子嗣,寡人不会亏待你。”
“嗯!臣妾知道王上心里有臣妾,臣妾是开心的。”
戚慎说:“寡人想吃泡芙了。”
他这话说得像个稚子般,脸上写着求成全。
景辛愣了下,压下心头的愉悦:“现在呀?”
“嗯。”
“泡芙的奶油很难做诶,王上明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