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夏知将手上那坨铁疙瘩掷在钱耙子的面前。
朗声说道:“拿命来偿吧!”
说着,一把揪住钱耙子的衣领,单手拎起来,如老鹰抓小鸡一般,狠狠的抛在空中。
钱耙子重重的打在墙壁上,砰的一声,哇的吐出一团鲜血,五脏六腑俱碎。
突变发生的太快,钱耙子根本就来不及思考,强撑着一口气喊道:“良木,快跑!”
说完,即两眼一黑,死翘翘了。
临死前钱耙子还没想明白,自己一向识人厉害,怎么这次就看走了眼了?
想不明白也不用再想了,钱耙子作恶多端,此刻也算是应了那一句古话,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赵夏知一怒之下将钱耙子摔死,接着有些后悔了。
刚刚情绪太激动,没控制住力道,本来还想留个他个活口,逼问他拐卖妇女的上家呢。
赵夏知瞄了瞄钱良木,此刻钱良木正慌乱间想逃出去,
伸手抓过去,三根指头捏住他的后背,轻轻往地上一摔,再一只脚踏上去,令他不能动弹。
钱耙子的老婆,吓疯了。
一眨眼的功夫,亲眼见到老公横死,儿子又被踩在地上。疯狂的歇斯底里冲上去,抱着赵夏知的腿,不要命的打
。
“还我老公命来,还我老公命来!”
赵夏知不耐烦的抬腿一踢,一个人影似足球一般,划出一道弧线,被踢出门外。
“叽叽歪歪的,聒噪。”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那些苗族女人都卖给谁了?!”
“大侠饶命啊,我不知道啊。”
“还敢骗我!”赵夏知腿上加上了几分力气。
“啊,轻点轻点。”钱良木痛哭失声,“我真的不知道啊,平时抓到女人都是我爹带出去卖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胡扯!你爹做的这么好的生意,还会不让你知道?”
赵夏知正想刑讯逼供一番,岂不料钱良木吐出一口血,竟晕了过去。
赵夏知抬起脚,嘀咕道:“我的力气现在变的这么大了?”
“这小子看上去挺壮实,也太不经打了。”
这倒是冤枉他了,如今赵夏知的功力,已是化虚境,看上去轻描淡写的一个动作,实则蕴含了劈山裂石之力。
加上心中的义愤填膺,稍微控制不好力道的轻重,也是有的。
赵夏知正待将钱良木弄醒,继续逼问。
这时,屋子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喇叭声。
接着,一个沙哑的男人在门外喊道:“钱耙子,人搞定了吗
?”
是娄镇长来了。
车子一停,从车上先后下来三个人, 前两个是镇里的治安巡逻队员。
巡逻队员耀武扬威喊道:“钱耙子,镇长大人来了,你特么的还不快快出来迎接。”
两人喊了一阵,屋子里还不见有人出来迎接,顿时有些火了。
一脚踹开大门,冲进去正准备逢人就臭骂一顿。
眼前血淋淋的一幕,令三人吓昏在当场。
只见钱耙子一家三口,手脚俱断,以各种奇怪的姿势扭着,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上前试了试鼻息。
“哎呀妈呀,钱耙子一家三口给人灭门了!”
骇然,实在是太骇然了
娄镇长强忍着肠胃里翻江倒海,没有吐出来。
此时已经双腿颤颤,说不出话来。
“快报官”
“等等,先不要报官。”娄镇长连忙制止。
这个钱耙子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和自己刚刚说下一场阴谋勾当就暴死灭门,要是报官,三条人命案,县里必定要派公安来查。
这要是万一查到自己的头上,恐怕乌纱帽不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把事情闹大了,暗中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