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只鸡苗,入笼,分成2部货车,搞定。
胡茂林热情的将赵夏知二人送上车,挥挥手告别。
等货车开出良种场大门,在马路上拐了几个弯,不见踪影。
胡茂林脸上虚伪的笑容渐渐凝固,紧接着嘴角慢慢变形,最终化为一声冷笑!
哼,不怕你一防再防。
刚刚他趁鸡苗装车的时候,悄悄的将一只死鸡苗扔进了笼子。
这只鸡苗是之前发鸡瘟死的,还来不及焚烧,正好被他拿来利用来做生化武器。
不出意外的话,赵夏知这一万只没有打针的鸡苗,明天就会死掉一大片,后天将会死的一只不剩。
胡茂林见诡计已成,哼着小曲,给胡茂才打电话,告诉他,等着看好戏。
今天一整天,他的心情都非常好,下班回家还特意从小卖部买了一瓶青山县本地的黎山土烧。
这种黎山土烧虽然没有茅台五粮液那么奢华,但采用的是本地只产一季的山地稻子,加上甘甜清冽的山泉酿造,入口香醇而绵柔,深的本地人的喜爱。
人逢喜事精神爽,三杯酒下肚,胡茂林借着酒劲,吃了一颗蓝药片,和比自己小20岁的老婆运动了一番。
老婆舒爽过后,好奇的问道:
“你今天咋这么威猛啊?以前你吃那个万艾可也没那么厉害啊?”
胡茂林面露得意之色,将白天陷害赵夏知的事情讲述了一番。
老婆王秋霞嗔骂道:“死鬼,你可真缺德,小心有报应。”
胡茂林揉了揉发酸的腰,脖子一梗,哼了一声道:“谁叫他得罪我胡氏家族?哼,一个乡下瞎子,也想和我斗?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秋霞撇撇嘴,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懒得管你那些破事,不过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别想像你家兄弟那样,在外面搞那么多男女关系。要是被我发现了我跟你没完。”
“嘿嘿,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就在胡茂林舔着脸翻过身子,想再掐摸一把的时候,突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
“特么的,真扫兴。”
胡茂林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胡总,不好了,咱们种鸡场的鸡苗,发鸡瘟了,死了一大片。你快来看看吧!”
“什么?!怎么回事,白天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发鸡瘟了?”
“我们也不知道啊,技术员正在查找原因,你还是快来吧。”
我擦,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胡茂林不敢耽
搁,吓得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汗衫短裤,汲着拖鞋就出门了。
等赶到种鸡场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来了许多,都在忙着清点损失。
胡茂林见工作人员清理出一堆一堆的鸡苗尸体,傻了眼。
“怎么回事?损失多少了?”
他揪着一个技术员问道。
“刚刚我们做了检验,是新城疫。病情发展的太快,三十万只鸡苗全部没了。”
“啊!”胡茂林愣愣的呆立当场。
3块钱一只的鸡苗,这一下损失就是差不多一百万了。
这已经算得上是重大失职。
别看他头上挂着总经理的头衔,其实他也只是替胡老爷子打工而已。
要是胡老爷子让自己赔偿,那就要砸锅卖铁了。
说不定娇妻也要离自己而去。
胡茂林后背升起一阵冰凉彻骨的寒意,揪着技术员怒吼道:“快,带我去看看。”
技术员连忙带他去实验室。
指着试验台上的一只鸡苗尸体说道:“经过我们解剖化验分析,病原体来自这只鸡。”
胡茂林一看,刹那间,震惊、恐惧、不可置信,交错混杂。
他仿佛看到了诡异的情形:这只病鸡,不正是自己为了陷害赵夏知,亲手扔到他买的那一堆鸡苗里
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