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知白跟孟向北讲了两个老人过来找他的事。
“他们的脸怎么那么大,那么厚。”孟向北气笑了,出口直白地唾骂。
的亏是他们运气好,那时他出门进货,不然,就算不能打老人,也非得逮着破口大骂一顿,林建国一家包括两个老人,都是极品的渣。
“你还给他们糖水喝,要是我,直接一盆洗脚水泼他们脸上。”他可不是林知白这么一个有素质,有修养,脾气好的大学生,他就是一个不愿意吃亏,粗鲁的二流子,信奉谁欺负我,我就十倍欺负回去。
林知白是他媳妇儿,他不容许任何人欺负。
林知白瞧着他炸毛,气呼呼,仿佛下一秒就要跑去撕人的模样时,心底一暖:“好啦,不气了。”
孟向北哼唧了两声,情绪还是不平,抱紧了怀里的少年,他道:“小白,你还有我呢,你放心,我永远陪着你。”
林知白窝在他怀里,唇角上扬:“嗯,我知道的。”
他不需要其他人,只要一个孟向北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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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白本以为那天后,他们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会一而再再而三被他们纠缠,直到那天,林建国亲自来学校寻他。
林知白打量着眼前的人,得体齐整的西装,铮亮的皮鞋,不愧是在国营企业上班的人,只是眼底有一层黑眼圈,眉宇疲惫,烦躁,大概最近过得不是很舒心。
相比起林知白父亲俊秀,林建国容貌端正,憨厚,打眼一看,留给人老实,可以信赖的印象。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林知白攥紧手,隐忍着没有冲动问出当年父母死亡的事情。
在他打量的时候,林建国也在打量他,那目光,仿佛林知白是待价而沽的商品。
他的话跟那天两个老人说的差不多,还列举诸多林知白回家,娶妻后的好处。
“无论你们说多少遍,我的答案只有一个,我不会回去,所以收起你们所谓的关心,我不需要。”
“林知白!”被拒绝的林建国脸色很难看,生怕别人听到,他又压低了声音,“难道你不怕从京都大学离开,不能读书吗?”
林知白猛的抬头,紧紧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见少年情绪终于有了变化,林建国扯开嘴角一笑,态度放松了:“大伯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你喜欢读书,可不要因为一时任性,搭上自己的前程。”
林建国给了林知白三天的思考时间。
林知白根本没有思考,虽然不知道林建国会用什么手段,但他绝不妥协。
三天一过,再次从林知白那里得知否认答案的林建国,当晚将林雅叫进屋里。
“雅雅,我听说你和副校长的儿子关系很好。”他的话是肯定句。
林雅犹豫片刻,“嗯”了一声,猜测父亲将她叫进来的原因。
提到张鲁,也就是京都大学副校长的儿子,林雅是不喜的。
张鲁喜欢林雅,想和她处对象。
父亲是京都大学副校长,算得上有地位,家境也不错。可张鲁生得不好看,上面有五个姐姐,家里就他一个男孩,被宠得性格嚣张,成绩不好,行为粗鲁,跟个混混一样喜欢说脏话,学习成绩不好,能进京都大学,还是他父亲走的后门。
他对漂亮的林雅一见钟情,顾虑他的身份还有时不时收到的昂贵礼物,林雅没有明显拒绝,而是吊着他。
林雅也不知道她爸爸是从哪里得知张鲁与她的关系,一时有些忐忑,她爸爸该不会让她嫁给张鲁吧?她可不要。
“爸爸,是有什么事吗?”
“林知白不肯答应回来结婚,你让张鲁给他一点教训。”
林建国没有和她商量,用的是命令的语气。
果然,她爸为了唯一的儿子真是煞费苦心,可她没有拒绝的理由和能力。
罢了,林知白倒霉,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