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的声音,在这偌大的空气间诡异得清晰,同时,外面璀璨灯火渐渐透入。
不多时,她脸缓缓地在落地窗上显现,包括两人的身影。
忽明忽暗,滋生出一种别样的暧昧。
“啪”的一声,像是身体里不知何时紧绷的神经一下绷断,身体骤然僵硬,紧跟着许澜青大脑炸开,嗡嗡作响混乱一片,呼吸更是紊乱到了极致。
滚烫的温度涌出,红的像是能滴出血的嫣红覆满她整张脸,许澜青死死咬着唇恼羞成怒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这么多年第一次被气到发抖。
“郁随!”贝齿松开,唇瓣上被咬的痕迹异常分明,眼前似有雾
气浮现变得朦胧,她的声音也是颤抖的,“你……变态!混蛋!”
视线扫过她起伏的胸膛,郁随懒慢地掀眸,要笑不笑的语调格外得轻佻和恶劣:“还能更变态更混蛋,要试吗?”
他说着就要将窗帘彻底拉开。
“郁随!”
手指动作顿住,覆着浓郁晦暗的眼眸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透,他再逼问:“老实告诉我,究竟和他做过没有,嗯?”
他的手仍攥着窗帘,俨然一副若不是他满意的答案,绝对会“变态混蛋”地将她欺负。
他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到。
就像此刻,她只是瞪着他不说话不过两秒时间,他手上动作已重新开始,且全然是一拉就会彻底拉开的架势。
眼看着……
“没有!”第一次,许澜青被气得眼眶泛红,失控地咬牙切齿声音再拔高。
“哗啦”一声,窗帘被拉上。
然而这不是结束。
丝毫没意识到是怎么发生的,她还是被按在了落地窗前,只不过是隔着厚重窗帘,吻重新凶狠地落了下来,吞下她未出口的话。
情绪已然不受控制,大脑越来越婚礼,许澜青本能地抬脚踹他,却被他第一时间压制住,她气恼不已,攀着他肩的手重重划过他肌理。
挺疼。
郁随抽空停下看她。
那双眼睛似笑非笑,恍惚间脑袋炸得更厉害了,想也没想许澜青张嘴死死咬上他肩膀,同时指甲的力道跟着再加重。
郁随笑了。
一动不动任由她报复,直到她没力气了,他才箍住她脸微眯着眸瞧她:“哪来的野猫还咬人,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话音才落,又是一口用尽全力的咬,指甲仍划出痕迹,她的脚跟着毫无章法地踹上了他。
郁随却是眼中笑意更浓。
从前的许澜青温温淡淡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理智冷静骄傲也娇气,在他身边就像是一只温顺优雅的猫,现在看来其实根本就是一只会咬人亮爪也会炸毛的小野猫。
她咬得越来越重。
这一次郁随没等她咬够就箍着她让她重新面对自己,看着那双因为怒意更加潋滟生动的眼眸,他眸色暗了暗,喉结滚动。
指腹碾过她唇畔,他盯着她,一字一顿:“该我了。”
气息交错间
,近在咫尺的脸像是覆上了一层令人心惊的危险,许澜青根本没有机会也来不及反抗就被他重新吻住。
肆意地欺负。
条件反射地想要重新踹他踢他,就听他喑哑的声音模糊响起:“再踹一脚,窗帘就拉开,你要是想玩,我陪你。”
她僵硬顿住,呼吸短暂的停滞后变得更为急促。
气恼更甚,她眼前的雾气似乎也更为厚重了,就是在这时,她又听他逼问:“你的丈夫是谁,在要你的人是谁,嗯?”
若是不回答,他有的是办法对她。
指甲再次狠狠地掐入他肌理中印出痕迹,许澜青几乎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的他的名字:“……郁随!满意了吗!”
她的胸膛起伏不定。
而后,她听到了他似乎是愉悦的低笑声,伴随着他极端恶劣的话语一起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