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面。
进入这片范围的所有术都会消失,化为虚无。
“什么?!”
两只下弦还在惊异时,富冈义勇已与他们擦肩而过。
两颗脑袋落地。
结束了。
但富冈义勇并没有收起剑,水面斩击接着往旁边林中砍去!
剑光一闪。窸窣声后,一道人影跃出。
“——长成真正的男子汉了啊,义勇。”
“?!”
之前还平静无波的水柱整个人愣住。
那抹槿色是他永远忘不掉的色彩,虽然已经黯淡为黑白。
“……锖……兔?!”
晨光微熹,林间泛起柔白的光晕,像是一层滤镜。
“哟。”
熟悉的少年微微歪头,露出像是在哭的笑容:“好久不见。”
锖兔……
锖兔……
锖兔?!
“……”沉默许久,富冈义勇举起剑,颤抖的剑尖指着锖兔。
他抬头,脸上浮现痛苦和挣扎,还有隐晦的怒意。
“我生气了。”
“我不允许……任何人用锖兔的样子胡作非为!”
对,锖兔已经死了。
这个人却伪装成了锖兔的样子锖兔的声音锖兔的笑容……
是鬼么?还是血鬼术?
不可原谅!
“……好吧,”锖兔露出无奈的表情,眼角看了看天,离太阳完全升起还有段时间。
他拔出剑:“那就来打一场吧,义勇。正好也让我看看,如今的水柱实力如何。”
被富冈义勇救下的小男孩自觉地跑到一边。
富冈义勇沉默地冲过去。两人瞬间扭打到一起,刀光剑影,水光飞溅。相同的水之呼吸使出,又层层抵消。
“……!”
越打,富冈义勇就越是心惊。
即使是使用同种呼吸法的剑士,师门不同,用剑的细节和习惯也会有差异。
这点是模仿不来的。
也就是说……
——真的是锖兔?!
“!!!”
富冈义勇剑身一转,用刀背击飞了锖兔的刀。
锖兔脚下一扫,富冈义勇混乱中不忘反击,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摔到一起。
“看来我这五年退步了啊……或者该说,”锖兔平躺在地,看着压制住自己的富冈义勇,日轮刀插在耳边地面,“变得了不起了啊,义勇。”
“你……真的是锖兔?”
锖兔点头,为了让对方完全相信,说起了黑历史:“你最崇拜的人是中原中也。曾经有次以为中也把你丢下了,变得自暴自弃,被我教训了一顿。你表达崇拜的方式就是送对方青花鱼,结果每次都会被中也揍一顿。你曾经还给中也送酒,结果……”
锖兔:“?”
富冈义勇捂住他的嘴,面瘫脸轻微抽搐:“……我知道了。”
他爬起来,又拉起锖兔:“你还活着……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可以确定的是,我当时是被手鬼杀掉了,”锖兔思索道,“救了我的是鬼,准确说,是鬼的血。”
那种致命伤,除了鬼的血无法挽救。
可惜,他一直想不到也没找出救了自己的人(鬼)是谁。
“之后,为了修复身体,我沉睡了四年多,几个月前才醒来,”锖兔举起手,指尖氤氲在阳光下,“我一度以为自己变成了鬼,但我没有獠牙,不受操控,对人的血肉没有渴望,不厌恶紫藤花味,也能像这样,短暂地接触阳光。所以还算是人。”
“本来想确定自己身体状况后再来找你们的。结果却被你找来了啊,义勇。”
“那……”富冈义勇愣愣的,震惊和狂喜让他有点手足无措。
对了,中也,还有鳞泷老师——
“你跟我回去。中也和鳞泷老师他们会很高兴,”富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