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的面。
“官人,那是娘身边的老人,你何故与她脸子瞧。
娘既然使人来唤你,你就过去吧。”
冯氏不轻不淡的扫了一眼赵婆子劝道。
冯氏越这样,吴相公心里对大房和亲娘那边的火气和不满就越大。
等吴相公走后,冯氏就使唤人把老太太用过的东西都给拿去典当行给典当了。
像那个攒金丝织花的软枕,被吴老太枕的已经味了。
这样的东西,冯氏肯定是不会再把它收回箱笼里的,也不会再用。
连吴老太用过的茶盏,冯氏也不留。
之前都堆在屋里,为的就是给吴相公看的。
让他亲眼看看,他娘从她冯氏这要走了多少东西。
吴相公进了他娘的院子里,在院里等了好大一会儿的吴老太,迫不及待的朝儿子扑了过去,
“我的二郎啊,娘是不能再活了,你那个不孝的媳妇,要把娘给欺负死了啊……”
扑鼻而来的是刚刚在二房屋里那些物件上闻到的味道,吴相公僵着身子把他娘给搀扶了起来,
“有什么话,屋里说。”
吴相公也不想进屋,可他要脸。
他让人把院子里的人都赶了出去。
吴老太也知晓儿子的脾性,就跟着儿子进了屋。
“二郎,你媳妇是不是和你说娘的不是了?
娘苦啊,她让她的那些个陪房,强盗一般,把娘屋里的东西都给抢走了,还把赵婆子她们打了一顿。”
吴老太抹着泪,一心告着状,没有注意到她儿子吴二郎的脸子越来越难看,
“冯氏,和她的那些陪房,都没把娘给当个人瞧啊,眼里没有我这个婆母。
使唤那些泼奴这样妄为,不仅来娘的屋里搜刮一番,还跑到你大嫂和季姐儿的屋里,连她们的箱笼都被那些贱蹄子给翻找的不像话。
这真是翻了天了……”
“娘,冯氏的嫁妆,是怎么跑到你屋里,和大嫂,季姐儿屋里的?”
吴相公质问着他那还在哭诉的娘。
这下把吴老太问的,都忘记哭了,酝酿半天,才心虚道,
“你大嫂和季姐儿屋里的,都是我给她们的。
冯氏屋里的好东西那么多,给我两件怎么了?”
“那是她的嫁妆。”
吴相公加重了语气。
吴老太不以为意,
“她的嫁妆怎么了?
她人都嫁到咱家里来了,她带来的那些嫁妆,自然也是咱家的。
咱家的东西,那自然都是我的。”
吴老太的这番话,把吴相公给震住了,他从前只知道他娘糊涂,但不晓得她竟这样,还理直气壮的。
合着,不给二房的陪房发月钱,说她们是二房的人,要二房自己养。
那二房冯氏带来的嫁妆倒成了府里的,府里的还成了她自己的。
过了好大一会儿,吴相公才深深的看着他娘,问道,
“娘,你可还知脸皮是何物?”
吴老太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才听懂她儿子是在说她不要脸。
“你……你是娘的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娘?”
“若你再胡搅蛮缠,撒泼无赖,我就另外给你赁个房,你住外面去。
大嫂向来待你孝顺,你走的时候,把她和季姐儿带走,正好去服侍你。”
吴相公对大嫂,以往都是敬着,再加上大哥没了,他心里更是偏向了她们几分。
可没想到,大嫂和娘一起胡闹。
“好你个逆子,你大哥福薄走的早,你就这样对我和你嫂子的。
你要赶我们走,你个不孝的东西,我不想活了,让我死了算了……”
吴老太坐在地上撒泼,吴相公也不惯着她,直接让人去外面拿根绳子来。
他亲自把绳子悬在了房梁之上,又帮他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