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含糊着。开始示好,说明冯大年顶不住了,皇帝需要他出马,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哄小孩也没这么敷衍。“下回再叫你来你就推病,不要往这边跑,不安全,尤其不要见皇帝。”
他虽然很想见她,但为了她的安全,他宁可不见。握着她的手送在唇边吻着,嘴唇上觉得有点刺,皱眉摊开,看见她指侧红红的一片,似乎是什么粗糙的东西磨的,又见她手心里也是红红的,连忙拿过她另只手,同样的情形,元贞的眉头一下子压低了:“手怎么了?”
“这几天在学骑马,磨的。”明雪霁想抽回来,被他紧紧攥着,他吻着她磨红的地方,不容置疑地下着命令:“不许再学。”
明雪霁怔了下,满心的欢喜里像是扎进去一根刺,隐隐约约的难受,忍不住分辩道:“我想学,青霜她们都会。”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你不需要学。”元贞不由分说,“想骑马我带你。”
可有什么,能比自己学会了更方便呢?明雪霁争辩着:“我想自己学,学会了什么都方便,你也不可能一直都在我身边。”
“我在的时候我带着你,我不在,你坐车就行,”元贞吻着她手上磨红的地方,都快打泡了,真让人心疼,有什么必要非要弄这些事情?反正他会就够了,反正他和她永远也不会分开,这些没要紧的东西,有什么可学的,“不许再学,看把手弄的。”
上次没来得及跟他说的话,此时一下子全都涌到嘴边,明雪霁顿了顿:“松寒,是你让他们看着我,不许我下山吗?”
元贞嗯了一声:“山下不安全。”
“我想去铺子里看看,有时候也想在山里走走,你派了那么多人跟着,怎么会不安全呢?”明雪霁解释着,“这样子跟坐牢一样,我,我不习惯。”
怎么会是坐牢呢?他都是为了她好。元贞耐着性子:“现在不行,等我回去了,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听话。”
其实她也未必非要去哪里,只是不喜欢被关着罢了。明雪霁失望着:“如果你出去以后很忙,没有空陪我呢?”
“你的事,我怎么会没空。”元贞有点失去了耐心,她这样着急出去,又学骑马,是为了什么?她难道还想走?“不说了,好不容易才见面,尽说这些干什么。”
他捧住她的脸吻了下来,明雪霁挣扎着,断断续续坚持:“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嗯,松寒,别这样,上次我们说的事,唔,就是那件事……”
元贞知道她想说什么,就算她不曾明说,他也猜得到,她还想问问清楚他最初的用心。她真的固执,都这么多天了,他一直回避着不想再提,她却偏要提起。不想回答,只管堵她的嘴,吻得那么深那么急,看见她不由自主闭了眼,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间隔越来越长。
她会忘掉的,他对着她这么好,肯定能让她忘掉那些讨厌的过往。墙壁厚得很,从外头应该听不见他们的动静,元贞抱着明雪霁起身,吻着走着,哒一声上了锁,门上的孔洞从里面锁不上,怕被人看见,便靠着墙角,这个位置,决计是看不见了。
抱起,打开,她惊叫起来,怎么都不肯,元贞胡乱亲着,咬她的耳朵:“乖,想得狠了。”
抵抗注定是徒劳,她很快软软地搭在他肩上,一丝儿声音都不敢出,紧一下慢一下地呼吸,元贞微闭着眼,掌控着节奏。她会忘掉的,他会加倍对她好,把所有的都给她,不需要她操心,反正他会安排好一切,所有对她好的他都会做。
……
明雪霁出来时腰腿都是软的,头发弄乱了,牢房里没有镜子,只能凭着感觉收拾了一下,也许是疑心,总觉得带路的狱卒似是在留意,脸上羞臊得通红,低着头快步往外走着。
真是荒唐,他总是在一切合适不合适的地方,不管她怎么反对,想要就要。什么正事都没说,只顾着这件事了。
脸上越发滚烫起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