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闷气说:“谢谢。”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游景玥没来由想起这句话,柳家,游家,包括大快人心徐家,哪个不是皇帝卸磨杀驴受害者。
“你们住哪儿?我送你们回去。”柳风掣说。
“现在暂住在五皇子府上,等皇上赐宅子下来后,就会搬过去,到时候请你来做客。”游景玥看了看手里手帕,脸上一热说:“弄脏了……我赔你一张新吧。”
真是太丢人了,擦眼泪就算算了,他竟然拿柳风掣手帕来擦鼻涕。
“不妨事。”柳风掣倒是没那么讲究。
“不行,我赔你两张新。”游景玥坚定地说道。
柳风掣见他瞪着眼睛,眼尾晕开一抹薄红,越发衬得他容貌昳丽。
游景玥脸好像长开了,之前在泉溪县见到他时候,五官还比较稚嫩,现在长开后,容貌越发明艳动人,特别是那双眼睛,生动又狡黠。
“小狐狸……”柳风掣嘴唇嗫嚅,低声自语,没让三人听见。
……
安胤恒一回家就被温琅告知,他要蛋糕做好了,高兴得他差点蹦起来。
“景殊,你夫郎真是个神人。”安胤恒由衷夸赞道,之前他手臂受伤,所有大夫都说以后会落下病根儿,只有游景殊听说了这事,让人捎了一瓶药过来。
他本意是不想辜负游景殊好意,才拿来用,没想到涂上后第二天起来就感觉好多了,一瓶用完后,别说病根儿,根本看不出来以前受过伤,就连给他看病太医都直呼神奇。
后来他才从游景殊口中得知,这药是温琅偶然间得到,量很少,但治疗效果非常好。
安胤恒听说过柳家军特殊金疮药也是很厉害,所以完全没有对温琅生疑,甚至还想从温琅那里再要点来。
游景殊笑而不语,脸上笑意却是与有荣焉。
“温琅,太谢谢你了,我库房里东西,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随便挑。”安胤恒看见蛋糕成品后,喜出望外,大方说道。
“那就先谢谢你了。”温琅倒也不拒绝安胤恒好意,没一会儿就被管家带着去了库房。
往年安胤恒收到各种礼品还有御赐东西都在这儿,温琅转了一圈,管家以为他看花了眼,没想到竟然听温琅对游景殊说:“你兄弟库房有点寒碜啊。”
“他银子都拿去赈灾了,没剩多少。”游景殊拿起一颗珠子,说:“这个还不错。”
温琅打量一番,说:“是不错,就是没什么用处,还是找个实用吧。”
于是两人挑挑选选一番,找到了一把进贡弯刀,刀一出鞘,寒光照人,温琅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刀刃,立即见血。
他并不在意,甚至咧嘴一笑,“不错,足够锋利,就这个了。”
管家看得心惊胆战,游公子夫郎果真不是普通人呀,旁哥儿这会儿该哭鼻子了吧。
游景殊拧起眉头,抓住他手,满脸都是不赞同。
温琅见他皱眉不展,抬手将受伤手指放到他唇前,“别生气了,下次不敢了,帮我止一下血。”
游景殊被他戳到嘴唇,下意识张开,温琅趁机而入,他们身后丫鬟和管家齐齐瞪大了眼睛,显然是被温琅动作给惊到了。
“唾液有消毒作用。”温琅眉眼含笑,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劲。
游景殊更是纵容他,等温琅将手抽出时,不小心刮到了游景殊上颚,丝丝痒意顿时扩散开来,看向温琅眼神,顿时变得幽深。
“抱歉,不小心。”温琅不以为意笑了笑。
游景殊却觉得他是故意。
安胤恒高高兴兴出去,悲伤落寞回来,游景殊原本以为他此去可能很晚才会回来,没想到晚饭时间都没到他就回来了。
温琅给了游景殊一个眼神,让他去问问怎么回事。
游景殊拿了一壶酒,去了安胤恒院子。
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