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已经有了楷书,是如今主流书法之一。而且钟繇今年都33岁了,楷书的造诣比陈暮高得多,现在正在大力推广这门书法,所以陈暮只能练习,没法发明。
将这张书帖放到一旁,又重新开始第二张书写。陈暮脑子里却是在思索怎么继续为自己大哥的事业添砖加瓦,其实教平民子弟读书也不是不可以,但首先得要有钱。
平民子弟早当家,家里贫穷者,五六岁七八岁就得出来干活。就算推行免费教育,家里的父母都不肯,因为会让一个家庭缺少一个重要的劳动力。
即便是在两千年后的现代世界,义务教育大力推行的今天,农村人只让孩子念完初中就回家务农的人比比皆是,更遑论汉朝。
所以要想按照陈暮的想法,将自己所学的初中高中物理化知识传递出去,只能招有钱人家的孩子上学。
这些人家里不缺钱,自然可以把孩子送去读书。但也不是说开个书院就能收有钱人家的学生,你要是没有名气,谁会理你?因此陈暮首先就得把自己的名气打出去,在东汉的名士圈里混起来。
这是他最初的计划之一。
可惜被皇甫嵩毁于一旦,逼得他靠近了宦官集团。
当然。
这倒也不是个大事,陈暮也有手段应对,洗掉宦官集团出身的污点,现在就可以布局慢慢弄就是。
关键还是打铁要自身硬,没有过硬的学识本领,还是担不起名士这个名头。
“看来是得找荀和,先与颍川文人集团接触一下才行。”
陈暮又打上了荀和的主意。
正思索间,稍微一个不留神,一滴墨水从笔尖坠落,打在纸上浸透过去,将马上就要写好的一张书帖尽毁。
身后蓦传来一个声音,心疼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笔都拿不稳,好好的书帖没了。”
陈暮回过一看,看到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普通青年,一身黑色常服,脸色略微苍白,伸出手快速将他笔下的那张蔡侯纸抽过来,看着纸上的字惋惜不已。
在青年身边,站着鸿都门学的教习,侍中祭酒乐松,还有一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陈暮之前随王钧见过,是赵忠。
那这个青年人的身份就不用猜了,除了汉灵帝还能是谁?
汉灵帝来鸿都门学倒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不仅经常召学子入宫考校书法,还常常来这里视察。
只是陈暮刚进来时书法不入流,自然不能得到召见,而汉灵帝来的时候,都是大有排场,所以只能远观,没法近看,像今天这样私下见面,倒是第一次。
“拜见天子。”
陈暮拱手敬礼,汉朝有跪拜礼,不过那是在天子朝会时的正式礼节,称为顿首。私下就没那么多规矩,拱拱手就行。
刘宏也不意外陈暮能认出他,轻点下颌道:“你是学馆的学生?”
鸿都门学有千名学子,他自然不可能全认识。
“学生陈暮,字子归。”
“陈暮?这个名字倒是有些耳熟......”
“陛下,长社.....”
一旁的赵忠提醒道。
刘宏恍然大悟,长社那一把火名动天下的陈暮?
提起陈暮他就心里有点来气,他办鸿都门学是为了让学生学习书法绘画,结果陈暮来了以后,象棋风靡,很多学生都对书法绘画不感兴趣了。
实际上书法绘画本来就不会让人感兴趣,这是个特别枯燥的事情,除非无比热爱,不然很难让人专心致志。
所以来这里读书的学生,大部分都是为了毕业后能当官来的,真热爱的没几个。
这也是为什么象棋会忽然风靡的缘故,毕竟比写字画画有意思多了。
“陈暮,你可知罪?”
刘宏忽然起了少年心性,板起脸道。
陈暮一头雾水,拱手问道:“暮何罪之有?”
“你带来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