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毫无成就感。
这就是无敌的寂寞吗。
他转头对周二牛说：“把他们送到科研区吧。”
“遵命。”周二牛派手下把几人运上车：“不愧是尝泽大人，轻易就做到了我们办不到的事情，将他们轻松解决了。”
尝泽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毕竟你们是普通人嘛，而且他们……似乎智商有点问题。”
说完，他将目光投向程慕，发现一个黑黝黝的镜头正对焦着他。
他好奇地飞到程慕身边：“哥哥，你在干嘛？”
程慕说：“我把阿泽的精彩战斗录下来了。”
尝泽脸红，刚才那场战斗真的不精彩啊：“能让我看看吗？”
“嗯，一起看吧。”
程慕牵着他一闪身，两人来到了随身空间内。
将摄影机连接显示器，播放刚才录好的视频。
两人并坐沙发上，程慕一手搂着尝泽的肩膀，尝泽则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
画面中，尝泽漂浮在空中，身着……小白兔冬装。
没错，这么多天他一直都在穿着最初的动物主题冬装。
从小鲨鱼，小老虎……到今天的小白兔。
由于这是程慕推荐的，旁人见了他也不敢说什么，他倒也习惯了。
但现在，从旁人的角度看穿小动物冬装的自己，真的……好羞耻啊。
尝泽捂住双脸，继续看着屏幕。
画面中，穿着小白兔冬装的他面色肃然，目光凌厉地往下看，微风拂过，吹动他额前的碎发。
其实这个时候他已经在攻击了，但是风刃无形，摄影机录不下来。
他发动攻击后，摄影机视角也没有转到地上的几人那里，他始终位于视频画面的中央。
再加上后来的精神念力也是无形的，视频中的他依旧是一动不动。
然后，整个视频……就这么结束了。
他的精彩的战斗——全程飘在空中一动不动。
羞耻到爆炸。
程慕含笑看着他：“我拍的怎么样？”
尝泽顿了下，违心道：“……很好，我很喜欢。”
程慕欣然：“喜欢的话，以后我经常给你拍。”
“不用了，我发现我并不适合打架。”尝泽说着转移话题：“哥哥，春天到了，我以后换身衣服吧，冬装有点热。”
程慕答应：“好，小动物主题其实是个全季主题套装，我这就去帮你找春装来。”
尝泽：“……”
算了。
反正这么多天穿着也习惯了。
他长得可以，穿着也不丑。
谁敢嘲笑他，他就用异能把那人揍成猪头。
如此自我安慰着，当程慕手中出现一堆小动物主题春装时，他已经释然。
他好奇道：“哥哥很喜欢小动物吗？”
程慕问他：“丧尸是动物吗？”
他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
丧尸虽然是由人类感染病毒变异而来，但也具有“生命”，可以像其他变异生物一样进化，所以……应该算是动物吧。
他点头道：“是。”
程慕说：“那我的答案是，喜欢。”
尝泽：“……”哥哥，你好重口。
他又问：“那其他动物呢，比如大脑斧，小西几什么的，哥哥喜欢吗？”
“我没见过。”程慕垂眸看着他：“不如，阿泽变形成大脑斧、小西几的样子，让我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程慕的丧尸观察日记#11
程慕依旧没有贸然接近，而是远远地使用精神念力。
把光茧移到随身空间里，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盖上毛绒绒的棉被。
这种隔空操作，不会使小丧尸突然变成一滩血迹，他很满意。
他的意念可以洞悉随身空间里的所有情况，看着一颤一颤散发着生命律动的光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