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处。
印家兴正在卫轶办公室跟他谈一项工作,听到有人敲门,随口问了一声:什么事?
学生处的汪干事推开了半拉子门:卫处,印处,有个叫安雅的学生过来只走读的备案。
安雅?
卫轶转头看了过来:是今年才入学、那个药1班的安雅吗?
汪干事急忙点头:是的,卫处,就是她。
卫轶疑惑地看向印家兴:你上次不是说过,没批准她的走读申请吗?她这会儿还来备什么案?
印家兴上次驳回了安雅的走读申请后,跟卫轶也通了个气。
这么不给学生处面子的学生,还想学生处通过她的申请?
不可能的事!
卫轶嘴上虽然只说让印家兴按规矩办就行了,心里还是挺舒适的。
对于这些学生的管理啊,就应该这样,不然岂不是大家都不把学生处当一回事?
可是,明明申请驳回了,怎么那个安雅又跑过来搞什么备案?
难不成老印什么时候又给安雅批准了?
印家兴也一脸惊讶地看向卫轶:卫处,不是你批准的?我还以为是你——
卫轶的脸色沉了下来:汪干事,你把人带过来,怎么回事,处里已经驳回了安雅的走读申请,她还过来备什么案?
本来我们工作就已经够忙的了,要是学生都像她这样,一个两个过来浑缠的,那我们一天到晚都不用做别的事了!
太没有组织没有规矩了!
汪干事吓得脸色一肃,急忙小跑了回去,很快就把安雅带了过来,然后脚底抹油,立即开溜。
瞧着两位处长的脸色可是非常不好看,他才不想留在这里被炮火殃及呢。
安雅不是没注意到卫轶和印家兴两位处长的脸色,不过依旧从容地打了声招呼:
卫处,印处,两位领导好,我是过来申请走读备案的——
还没等她把那份几位正副院长已经签字的申请报告递过去,印家兴就先发了火:
安雅同学,你这是怎么回事?上次我明明已经跟你们辅导员说得很清楚了,你现在并不符合走读的条件!
怎么,你们辅导员没跟你说清楚?要不要我把许艳杰叫过来再复述一遍?
一般学生被学生处领导这么冒火地吼几句,心里早就害怕了,安雅却神色不动:
印处,许老师跟我确实说过了处里的决定。不过我的情况特殊,所以我——
不等安雅把话说完,印家兴就加重了语气又把她的话打断了:
你情况特殊?谁情况不特殊了?今天这个要照顾,明天那个要特批,我们学校以后还有没有规矩了?
我们学生处还要不要管人了?
安雅同学,你这是脱离团体搞特殊化,你这种思想是要不得的!
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胡搅蛮缠,严重影响了我们学生处的工作!
你赶紧给我走,好好回去反省,给处里交一篇检讨书过来,你今年才刚刚入学,不要逼着我们给你一个处分——
处分?什么处分!
这回轮到印家兴的话被打断了,不过他却并不敢有什么不满,而是和卫轶一起站了起来:
钟院长,你过来是不是有什么指示?
钟立言并不分管学生处,不过他是老资格的副院长,自身本事又过硬,在外面几乎就是药学院的一面招牌,所以卫轶和印家兴都不敢对他有什么不尊敬。
钟立言却全然不管两人的脸色是否尊敬,气乎乎地质问了一句:
什么指示?要不是我过来这一趟,我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