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
跟进来泽泽若有所思。
昨天上午礼礼多了一个小帽子,他带上帽子后,就安静地坐在那里没再有过任何动作,后来,他说小溪带他去了一个神奇世界。
远远抢了这个帽子,现在远远也不动了。
礼礼气成一个小河豚,“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泽泽摇摇头。
礼礼头上飞快地冒出一排问号。
礼礼:“为什么不过分?他这样还不过分?”
泽泽点点头。
礼礼要被气昏古七了。
泽泽:“只有一个帽子话,那每次我们打一架,谁赢了谁戴。”
泽泽手背在身后如是说,打架他从不怕。
礼礼气冲冲地摔门而去,门被关上巨大声响,代表着他跟泽泽决裂。
暗中围观了这一切庄溪:“……。”
他再看先手办小人,它又暗戳戳地想掀裙子。
庄溪面无表情地把小裙子拽下来,手伸到手办小人脖子后开关处。
手办小人如同被命运之手扼住喉咙,双手伸直放在腿边,昂首挺胸,站出一个标准军姿,听从一切命令样子。
只是穿着小裙子,有点好笑。
庄溪眯着眼睛笑起来。
他打开光脑,“远远。”
手办小人更僵硬,猛烈地摇摇头。
不是远远,小痴~汉一样戳小雀斑不是远远,无药可救地抱着脚丫亲不是远远,掀下裙子妄图看裙底风光不是远远。
“远远,是远远。”
手办小人侧头看向他,生无可恋地走到他胳膊面前,戳戳软绵绵,对于现在它来说,像云朵一样手。
庄溪把它抱起来,蹭蹭它,大早上,两人亲亲密密互动了一会儿。
他把手办小人装进书包里,“你老老实实,我带你出去看看。”
小人忙不迭地点头。
庄溪今早便背着书包出来买早餐。
手办小人从书包中露出头,在庄溪身后观察着眼前一切,是他所熟悉一切。
买早餐很顺利,中途遇到梁森去上辅导班。
他看到庄溪后,摸摸头,脸色看起来很憔悴,黑眼圈比往常还深,他看向庄溪,低落地,“溪溪,出来买早餐?”
庄溪点点头,举起自己早餐给他看,和往常一样。
梁森一眼忘记进和往常一样纯净眼里,他愣了一下,好像没那么低落了,低着头问他,“我下午上完辅导班回来,可以去你家写做昨天吗?”
庄溪刚要点头,身体一僵。
后面头发被手办小人拉住了。
松一下紧一下,拽一下又一下。
远远记得这个人,有一天他跟庄溪一起上学时候,提起论坛里有人说自己小人残疾,他嘲笑了。
哼。
还想来家里写作业,孤男寡男。
手办小人紧紧地一下又一下拉着柔软又发,表达自己反对。
庄溪顿住这一瞬间,梁森以为是他不想自己去,他笑笑,“不方便就算了,明天一起上学。”
不待庄溪说什么,梁森就略显匆匆地走了。
庄溪看着人背影,不由地想到了某一天,也是买早饭时候。
他被老板强迫买了两个菜包子,第一次对梁森提出要求,问他能不能不要去找凌彦华,跟他一起玩游戏,那天他也是走得匆匆,庄溪只能看到他背影。
过了好久了吧。
现在和当时感觉很不同,或许是因为那天是个寒冷日子,而现在是阳光明媚四月天。
还有哪里不同话,就是他背后多了个一直拽他头发手办小人。
哦,现在终于不拽了,庄溪弯弯眼,现在满意了吧。
周围好几个人怪异地看向他背后,庄溪猜测一定是小人露出来了,不再耽误地回家。
他不知道,身后他看不到地方,刚才拽他头发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