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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紧扣住她的后脑,却是热烈滚.烫的吻绵绵密密落下来,猝不及防地在她的唇上浅尝辗吮。
夏树的手僵顿了一下,而后也环抱住他。
他在她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不轻不重。
夏树娇细细地闷嗯了一声。
片晌微微离开,霍靳珩呼吸稍微凌乱,指尖轻碰她唇上被他咬的那一角。
“惩罚。”他漆黑的目光很明亮,倒映着小小一个她。
夏树脸颊透出绯色,拍开他的手。还是没忍住一把抱住他头靠在他胸膛上偷偷笑。
霍靳珩摸摸她的头扬起唇角。
晚上换过湿衣洗过澡,夏树出来时,霍靳珩恰巧从屋外归来,手中小心翼翼端着一碗什么,还冒着热气。
是姜汤。
寺庙斋房没有取暖与空调,入了夜会更凉。夏树刚一出来就被冻得缩手跳脚。
霍靳珩忙将她安置在床上用被子里三层外三层裹好了,用汤匙舀着姜汤轻吹,送到她唇边一点点地喂。
乖乖喝了几口,夏树小心翼翼伸手捧住汤碗,说:“阿珩,你给我我自己喝就好,你快去洗澡。”
她刚刚将他的衣服都沾湿了的。
他指尖插.进她濡湿的发丝里轻轻顺了顺,柔声道:“你先别睡,等头发都干了再睡知道吗?”
夏树点点头。--
霍靳珩再出来时,夏树已经躺下了。
斋房的床并不大,却足以躺下两个人。
她只躺了一小半的位置,整个人缩在小被窝里,被子掩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缝都没有。
“阿珩。”见他出来,她马上滚了两圈从被窝里滚出来,跪坐起来喜滋滋拍了拍被窝,“快来快来,我给你捂暖了,你快来躺一躺!”
他不自觉微笑,走上前时夏树恰好伸手想拉着他躺下,他却顺势扣住她的手腕往回一拉,将她一把重新按回在被窝里。
“你睡这,我睡那边。”
夏树眼睛圆圆地瞪着他,哪会那么听话。趁他在身旁躺下的时候又一滚溜进他怀里。
“那我给你这边也暖暖!”
霍靳珩僵了一下,想推开她又不敢推她,“我身上凉。”
“不凉呀。”他身上是水汽混合香草味沐浴露的气息,她小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轻嗅,“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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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柔温软的气息喷薄在他颌颈的皮肤上,霍靳珩只觉刚洗完澡的身上又密密生出了一背汗,沉了沉呼吸僵硬地将她搭在他大.腿上的小.腿放到一旁。
夏树悄无声息地又搭上。
他又放。
她迅速又搭上,这一次腿弯停在他膝盖的位置,霍靳珩忽然命令,“不许动了。”
他嗓音略有点喑沉的哑,“更不许再……往上。”
她顿了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偷笑着“哦”了声,忽然低头埋在他胸口咯咯乐起来。
霍靳珩有些窘迫。
这一夜格外安宁,远离了市区喧嚣的远郊小庙,风静雨轻。
连檐下落雨的嘀嗒声都格外清晰。
夏树的头静靠在霍靳珩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男人的体.温热得像个火炉,蕴得她的指尖心脉都格外滚.烫。她用力抱着他随意找话题聊,“阿珩,你知道,我今天许了什么愿吗?”
“什么?”他也环抱着她,手掌一下一下有频率地在她背上轻拍,心比屋外的长夜还要宁静。
夏树笑吟吟,“我许愿,下辈子,做你身边的一只小猫!”
他在夜色里低头去寻她的眸,“为什么要做小猫?”
“小猫多好呀!”脑袋又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她在他怀里蜷成小小的一团,“小小的,软软的,能一直窝在你怀里,还能被你抱抱。而且你也不会撵它,不像我,总是被你撵走……”
这是借机控诉了。
霍靳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