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从一开始莫宁溪就知道。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宁溪总觉得李丹的反应很奇怪。
“我还没问，你就知道我想问什么了？”莫宁溪问道。
“无非就是谁指使我之类的，莫总，有些事情，你再怎么逼我也没有用。”
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切实了，莫宁溪觉得自己可能忽略掉了什么地方，又或者，李丹只是一个抛出来的饵。
那一瞬间，莫宁溪像是抓到了节点。
过了好一会，正在外面和阮菲说话的冯子易就被叫了进去，最后还是两个人一起出来的
。
“这边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了。”莫宁溪小声地和他说道。
冯子易也一脸认真地点点头，“您放心。”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
“好。”
阮菲茫然地跟着莫宁溪离开，直到坐到车上，阮菲才问出了自己心中的怀疑。
“莫总，那个人？”
莫宁溪摇了摇头，“一个商业间谍，什么都不肯说，只能先找人去查她了。”
“还好，只是一个商业间谍。”阮菲松了一口气，“那RY的机密？
”
“比较及时，她什么都没来的及送出去。”提到这件事，莫宁溪也是一阵后怕，就差一点，如果不是冯子易发现自己的办公桌被人动过，还真不好说现在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过，等她们两个人回来，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今天的“批判大会”只能明天再开。莫宁溪让司机把阮菲送回去，她自己在楼下等厉玺丞。
对莫宁溪的承诺，厉玺丞总是能做到。在上车之后，莫宁溪先是给了他一个吻，“好啦，这是车费。”
“还不错，但是我觉得可以再多来一些。
”厉玺丞调笑着看向莫宁溪，倒是把一开始调戏人的莫宁溪闹了个大红脸。
“赶紧开车吧你。”她低下头，装作系安全带的样子，掩饰自己脸上的红晕，“都快饿了。”
“好。”
前溪街是b市的一条相当著名的一条老街，古玩字画在这里相当常见。
而鸣鹤茶社的名气虽然不算大，但是在茶友的圈子里还是很有地位的。
莫宁溪小时候也跟着容乐松来过几次，记得这里的老板是一个很和蔼的爷爷。到了地方，莫宁溪解开安全带就打算下车，“你在这里等我，很快就回来。”
“我和你一起吧，正好也给爷爷买一点。”
“好。”
两人下了车，往前面去。这还是厉玺丞第一次来这里，对他来说，还真的说的上有些新奇。
“你经常来吗？”看莫宁溪熟门熟路的样子，厉玺丞忍不住问道。
莫宁溪想了想，“算不上经常，上大学的时候，我为了写生来过几次。”
“和朋友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厉玺丞对这个很有兴趣，不过莫宁溪也是很配合他。
“这边人来人往，同学们为了练习速写，经常过来。”她一点一点把自己的过去讲给厉玺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