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来谈生意的。”
实际上莫
宁溪的惊讶没有比姜明宁少，毕竟出门之前厉玺丞只是说来见见世面，现在直接把合作这样的事情拿出来，未免有些太突然了。
——难道真的没把她当外人？
封云生倒是比姜明宁好一些，他看了一眼莫宁溪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
“既然是玺丞开的口，那我们便卖一个面子。”封云生淡淡的看着莫宁溪说，“你对珠宝生意之前了解多少？”
今天谁也没有想到大半夜出来是谈工作，但莫宁溪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她看着封云生和姜明宁，不紧不慢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厉玺丞虽然在看文档，不过还是分神去听了莫宁溪的那些话，有些地方他觉得不太贴切，不过想到这是莫宁溪头一回做这样的事情，便没有出声打断。
“没想到你懂这么多。”在听完了之后，姜明宁啧啧了两声，“不过你是哪个公司的？怎么之前都没有见过你？”
“我姓莫，”莫宁溪自我介绍，“是容氏的股东。”
“看来之前玺丞买来的股份也是给你的准备的。”姜明宁说话到也没有顾忌什么，只是说完感觉到了一道冷冷的视线之后马上就转移了话题，“不过容氏集团现在不是容益羽在打理吗？”
还没有等到莫宁溪回答，
厉玺丞就给了姜明宁一个“蠢”的眼神，缓缓开口：“容益羽扶不上墙，容氏要换血。”
姜明宁不知道自己是那句话触到了厉玺丞的霉头，他见厉玺丞的脸色比往日的沉了几分，于是就给封云生使眼色。
封云生见状自然的接话：“待会莫小姐把联系方式给我，我们约个时间看看合同的流程怎么走。”
这样的场面要莫宁溪难免有些惊讶——这么轻易就坦诚了吗？
在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封云生的时候，莫宁溪心里也开始清楚，自己今天不会是捡了厉玺丞身份的便宜而已。
既然拿到了第一步的合作，那就要在容氏站稳脚跟才好。
姜明宁见正事都已经谈完了，叫来了服务生拿了几瓶酒，还弄了副扑克牌来：“行了，大家出来也好好玩玩，别老谈正事。”
厉玺丞看了一眼桌上的已经摊开的德州扑克，又看向莫宁溪，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你要玩吗？”
莫宁溪一愣，但想到自己可能会拿下这笔生意，要是这会儿驳了姜明宁的面子或许不太好。
虽然她有预感，即便自己不想玩儿厉玺丞也不会让面前二人有异议，可她还是怕麻烦了别人。
“玩儿！”
厉玺丞轻哼一声，勾起唇角，“那你可别拖我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