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被彻底钉在耻辱柱上,敏仪对她不爱惜身体事情仍有余怒,偶尔抱着盛斐意有所指地教导她“人活着要爱惜身体”,然后一双杏眼瞪着宋知欢,宋知欢也只有坐在小墩子上乖乖听训资格。
徽音坐在旁边缝着小衣裳,一双眼儿笑眯眯看着这边,眼角眉梢透露出幸福是掩盖不住。
康熙五十二年静谧时光转瞬即逝,众人搬回王府礼,圆明园中仿佛与世隔绝安静日子不复存在,敏仪开始操持年礼往来并年下诸事。
事情繁冗复杂,好在有个徽音给她打打下手,敏仪这些年做也很是顺手,对她来说并不算难。
每到这一段时间,宋知欢就避免出现在敏仪面前,毕竟你自己忙忙碌碌时候身边有个无所事事吃瓜肯点心人,真是很闹心,你会恨不得伸手过去撕了她……别问她为什么知道,都是上辈子切身感受。
宋知欢深谙此理,于是在住云馆大搞赌局,带着华姝、青庄与耿氏玩牌,宁馨与钮祜禄氏在一旁看着,弘皓、修婉、弘历、弘昼等些小孩子在碧纱橱里玩,弘皓只需冷冷淡淡坐在那里,自然有小宝贝奔着他爬过去,想逗他笑。
修婉饶有兴致地端着两本书教弘历弘昼读书识字,可惜弘历虽有个我佛忠实信徒额娘,自己却于佛道无大天赋,一心趴在弘皓腿上,口中喊着:“哥哥!笑笑!”
弘昼更是不耐听那些“如是我闻、我佛”,不过他还算给修婉面子,自己坐在那里玩着小褂子上流苏,让修婉自己发挥。
里间学术氛围只浓郁在修婉一人身上,她倒是好为人师,可惜没有好生源,弘历只喜欢漂亮哥哥,弘昼小肉手被流苏缠进了,还是他奶妈妈过来解救他。
修婉仰天长叹,“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孤独啊!”
“小不点感慨什么呢?”华姝深感修婉如此影响发挥方才使她连连落败,当即嗔道。
宁馨闻声回头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正兴致勃勃大杀四方宋知欢,若有所思。
钮祜禄氏眉眼含笑,神情温和慈悲,一袭青衫并不衬出寂寥,只凸显出温和来。
一段颜色,两种风流。
同样颜色衣裳落在宁馨身上,便是一身飘然出尘,遗世独立了。
钮祜禄氏轻轻一叹,似是感叹似是惋惜道:“弘历这孩子也不知像谁,性子浮躁很。”
“那叫什么——基因突变!对,就是这个。”青庄含笑看了宋知欢一眼,伸手打出一张牌,道:“小孩子嘛,不定性,指不定像谁呢。”
华姝摇摇头,道:“像他阿玛。他阿玛年轻时候性子也不好,弘历大了就好了。”
钮祜禄氏摇了摇头,“世子爷那样我是不敢想了,若弘历能多像他三哥两分,那温和慈悲性子学上一些,我便不担心他了。”
华姝翻了个颇有神韵白眼儿,“我还恨那孩子面人儿一样没个脾气呢,日后指不定怎么被他福晋辖制。”
“你们这么想,怎么不干脆把孩子换换?”宋知欢一挑眉,“说这些没用,还不是自己亲生,也没个嫌弃地步。”
说着,她猛地手一拍桌,将牌一推,眉飞色舞:“和了!”
“你今儿是什么手气啊,都连和多少把了?”青庄看她一眼,无奈叹了口气,从一旁钱匣子里拣出银钱给她,道:“这一年月例呀,可都入了你腰包了。”
宋知欢睨她一眼,“我赢了还不是要请你们吃酒,我赢你多少,花出去多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耿氏听了眼前一亮,连声道:“宋姐姐可不许反悔。”
“我记着呢!”宋知欢叹了一声,仿佛很是肉疼,“我存那两坛子好酒啊,都被你给喝光了。”
青庄笑吟吟抓着牌,道:“知欢你再肉疼两年,等弘昼大了,自然知道孝敬额娘,届时便不用知欢你私库疼了!”
这边众人漫无目地闲话着,忽听辛夷通传,“主子、李福晋、诸位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