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想她怎么喝醉的样子都和别人不同?太乖了。他只是迟疑了一会儿,便开始抱着她就慢慢哄,李煦是见不得华甄眼泪,帮她顺背,带有厚茧的指腹还擦去泪珠,跟她说一切都有他在。
华甄微仰着头,听话地让他擦眼泪,水汪汪的眼睛里有迷茫,却又他看不懂的委屈。
李煦顿了顿,他低下头在她耳边问:“谁给你委屈受了?不用怕报复,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华甄还不至于醉到什么都不知道,她隐隐约约听明白了,但她不想回应,她
只是抱住他,脸埋在他胸口,从他身上汲取她喜欢的平静。
而在李煦眼里,喝醉的华甄有点黏人。
她的身体很柔|软,胸口软的像团棉花,近些时候在越变越大,他碰到过不少回。李煦耳朵热了热,拿起旁边的酒喝干净,他心想以后都不会再让她碰酒了。
华甄心里大概真藏着事,李煦听到她出声问了一句:“我若是死了,会有人为我难过吗?”
他的动作顿了下来,手搭在她的腰上,回她道:“威平侯上战场都没把死挂嘴边,你不过是个小姑娘,怎么会想这种问题?我又不会让你出事,旁人没必要替你难过。”
李煦还是和从前一样自傲独断,但不可否认,他做得到。
华甄和他的视线对视,纤白的手慢慢抚摸上他的脸,她没有大的野心,也不想在仇恨中毁掉自己,只要能护住家里人,要她做什么都可以,但前世的她没有那个机会,她亲近的人全都没了。
她的手一点都不安分,有点凉,也不知道是陷入了什么回忆。李煦一向是什么都任她,也没阻止她的动作,直到她咬上他的唇角时,他都只是手微微攥了攥她腰间的衣物。
华甄第二天很累,睡到了很晚才有意思,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李煦将她的手腕按在地上,透过随风轻动的烛光,她看到汗珠从他光滑的下颌滴到她胸前,他慢慢低头俯身下来,而她环住他的脖颈。
迷幻的美梦让人全身心都放松下来,淡淡的酒气弥漫在鼻尖,李煦的力气大得让人疼,即便他刻意放轻过,华甄也仍旧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短暂的舒服带来如踏云层的快活。
刺眼的阳光让仍处于疲倦状态下的她很不舒服,她往里动了一下,有人抬起手臂,摸索着把她按在怀中,帮她挡了挡,华甄眉间的皱起慢慢松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倏地睁眼,身体突然一僵。
映入眼帘的硬实胸膛衣物松松垮垮,她再往上看,便是李煦的下巴。李煦还在睡,刚才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举动,而他嘴上的咬痕一看就是她咬出来的。
华甄的脸涨红至极,一张嘴闭闭合合,竟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坐起来,找不到自己的贴身小衣,便只能
匆忙地系上里衣和里裤系带,她的腰发疼,掀开衣角才发现是几条指痕,华甄的脸更红了。
她觉得这下完了,喝酒误事,不仅是李煦这里,侯府现在也肯定发觉她不在屋中。
一双手突然揽住她的腰,华甄一时不察,跌到李煦身上。
“反正已经迟了,不如陪我休息会,我中午再送你回去。”他似乎难得地睡了个好觉,连声音都有些慵懒沙哑。
华甄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种事,她深呼口气,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开始回忆昨晚的事。她越想越觉得没脸见人,李煦忍了许久都没有动,他完全是被她给撩拨的。
“还睡什么睡?我爹绝对饶不了你。”华甄憋出话来,她手撑在李煦小腹旁,一手搂紧衣襟,“昨晚的事就当是假的梦,你我都必须守口如瓶。”
“我不要,下午我就请父皇赐婚,”李煦直接说,“你不是男人我还是,我才不要逃避。”
“这跟男人不男人没关系,你听我一句劝,事情瞒下来没坏处。”饶是华甄平日想法再多,此时脑子还是空白一片,能想到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