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 missed,
Colourful fruit hard dies——
Gone!
丽兹听着她们唱来唱去,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着她们,半天等凯瑟琳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
她迈着小短腿立刻跳下了凳子,想要掩藏自己的糖果库。但显然为时已晚,她的糖果库被玛格提出来,然后每个侍女都从里面拿走一枚糖果。
而可怜的丽兹只能伤心透顶地看着她的库存告罄。
她把脸埋在天鹅绒的凳子上,谁也不打算理睬,她的小屁股高高撅起来,谁都看得出来这是无声的抗议。
不过她的抗议根本没有坚持两个小时,因为晚上的时候大家齐心合力烤了一个杏仁蛋糕出来,她就立刻扑在了蛋糕上,什么都忘掉了。
“小姐,”就见格林走了进来:“你的信。”
凯瑟琳接过信封,让侍女们把蛋糕和新烤的面包装在篮子里,叫格林带出去给守卫和马夫们去分。
她看到这信封没有地址,还以为是伯爵大人的信,这位伯爵大人寄信就没有固定的地址,有时候甚至没有地址。
但她拆开信封,却从信封里调出一个古怪的东西,从椅子上微微跳了一下,一路滚到了壁火旁边。
“啊——”
身旁的侍女吓得跌倒在地上。
凯瑟琳瞳孔一缩,那掉出来的一只耳朵!
发黑的、硬地像石头一样的耳朵,但确确实实是人耳,不是什么动物或者玩具做的耳朵。
城堡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凯瑟琳一边让她们安静,一边让侍女把想要冲过来的丽兹捂住眼睛抱回楼上去。她抄起餐巾将耳朵捡了起来,她的神色并没有什么惧怕:“……是从死人尸体上割的。”
人活着的时候被割耳朵和死去之后再截割是不一样的,凯瑟琳看得清楚,这耳朵上没有喷溅的血迹。
凯瑟琳再将信取出来,那上面只有一句话:
新教徒。
纸页上还有一个血手印。
“这是什么意思,小姐?”玛格脸色苍白,捂着胸口:“这是新教徒的耳朵吗?”
这是个威胁。
“有人认为我的宗教信仰会造成不好的后果,”凯瑟琳冷静得很,她的眼里射出慑人的光芒:“想要给我一个性命攸关的警告,警告我如果继续维持新教的信仰,就会付出生命代价。”
侍女大部分人都吓得尖叫,她们也信奉新教,事实上新教在下层百姓中传播得很快。
“跟你们无关,”凯瑟琳道:“只有我是他们的眼中钉。”
在成为王子的教母之前,没有人关注过她的信仰。教母的身份一旦确立,享有比托马斯更高的监护权,威胁和阴谋就接踵而至。看来宫廷总是伴随腥风血雨,不让她片刻休息。
可这些人知不知道,凯瑟琳已经打定主意远离宫廷,每年两次礼节性地回宫,见见爱德华王子,又怎么能给王子灌输新教信仰呢?
凯瑟琳的目光像火一样燃烧着,她确实感到了相当大的愤怒。
怪不得欧洲会有各种各样的要求宗教改革的呼声,也确实掀起了改革的波澜,就天主教这种唯我独尊,将别人打为异教的做法,也难百姓不起身反抗。
“怎么办,小姐?”侍女们还是吓得不得了。
“这是威胁我不会吃的,”凯瑟琳道:“他们没有能力跑到伯爵城堡来威胁我,只能通过这可笑的方式意图恐吓,而我丝毫没有被他们恐吓住。”
凯瑟琳加强了城堡的守卫,其实两天前老格林就对她说过情况,城堡周围出现了一些乞讨的百姓,看上去并不安于乞讨,更像是从伦敦流浪过来的小偷和骗子。
而且这些人徘徊在路卡的地方,偷偷摸摸、东张西望,还想要混进去,被守卫们轰走了。
凯瑟琳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