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夜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怎么回事?”
明特助斟酌了一下,“这件事……似乎跟郑小姐有关。”
听完明特助调查到的信息,司靳夜面沉如寒霜,冷声道:“去把杨万洲叫过来。”
杨万洲似乎早就料到司靳夜会来找他,一脸无畏地看着他。
“司先生,我发誓我对薄颜小姐绝对不带任何偏见。
我向警察说明情况,只是履行一个良好公民的义务。而且我已经把我近视,以及眼镜刚好摔破的情况,都告知了警察。绝对是以客观以及接近事实的角度,讲述我当天所见的一切。”
“如果司先生有什么不高兴的,冲着我来就行,希望司先生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杨万洲就是怕司靳夜生气,干脆先斩后奏。
他认为,反正都已经报了警,司靳夜就算生气,也只能拿他出气而已。如果司靳夜狠毒到要为难他的家人,那就别怪他,鱼死网破!
司靳夜冷声道:“那天扔到窗外的钥匙,只有元净语的指纹。光凭这一点,已经足以证明,薄颜是被人做了局。你报警,只是帮了布局的恶人。”
“那么,做局的人是谁?”杨万洲问:“是郑小姐?还是元小姐?司先生,你和元小姐这么多年朋友,难道还不了解她的为人?”
司靳夜淡漠的眼神在杨万洲的脸上扫视片刻,嘴角骤然阴沉下来,冷得摄人。
“杨医生,我敬重你为人正直。但你刚才的问题,已经显示你对这件事带着主观意识。”
他厌倦在按了按眉心:“明越,送客吧。”
看杨万洲态度,分明是不肯改口供,多说无益。
他司靳夜的时间,不会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明特助把杨万洲请出病房,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几句。
“杨医生,这些年来你一直照顾元小姐。我知道你和她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对她的人品也深信不疑。”
杨万洲也不知道被刺到了哪个痛脚,态度有几分尖锐。
“明助理,你的意思是,我被元小姐迷惑了?”
明特助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不说话。
杨万洲怒道:“我和元小姐毕竟相处那么多年,说一句朝夕相处都不为过。你认识薄颜才几个月?你敢说你完全了解薄颜?照我看来,你才是被美色迷住的人。”
明特助被他怼也不生气,神色一直很平静,嘴角甚至挂着淡淡的笑容。
“杨医生,你了解靳爷吗?我能成为靳爷身边唯一的特助,权力和能力,都完全凌驾于靳爷的整队智囊团之上。你觉得,我这么容易被骗?还是你觉得,我分不出好赖?”
杨万
洲有几分恼羞成怒,“英雄难过美人关。任你智商再高,一旦陷入美人关,也难于突围。”
“我也不说什么长篇大论了,今天只说一件事。元小姐的双腿分明没事,却能坐在轮椅上隐忍四年之多。在颜小姐指出她的双腿没事,她还能面不改色地往自己的大腿上扎了两刀……这个女人的心智,连我都自叹不如。”
明特助说完,用一种关爱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仿佛他额头上顶着个大大的“蠢”字。
“你自己好好分析那件事吧。你做为她的主治医生,仔细回忆一下,她大腿受伤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
说完,明特助就在电梯前停下:“杨医生,我就不送你到楼下了。你好自为之。”
明特助转身返回司靳夜的病房。
电梯门开了又关,杨万洲却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突然想起来,元净语为自证清白朝自己大脚扎刀的那一天,大半夜突然去拿周进的照片,之后扎得满手都是伤。
之后,她让他打了特效止痛针。
而且她每天都喊痛,连续打了一个星期的止痛针……
那时他还觉得,元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