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靳爷自己找到她的。”
明特助高兴地说:“原来那个画中人就是颜小姐!她一直在我们身边,我们费了这么多人力和财力,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是颜颜?”元净语错愕,“怎么会是她?”
“元小姐觉得有问题?”
元净语连忙道:“没有,只是觉得很神奇。谢谢明助理告知结果,那我就让我的朋友不用再查了。”
“这段时间也麻烦元小姐了。”
挂掉电话,明特助快走几步跟上司靳夜他们,没留意名座外面的广场,有个人正坐在轮椅上。
喷泉挡住她的身影,让她可以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
元净语知道司靳夜今晚有个饭局。
以前这种饭局,他一般都是自己去。偶尔也会带她出场,让她跟外界的人多多联系。
可是这一次,阿夜不带她,居然带了薄颜?还让她挽着他的手臂?
这种待遇,她都没有。
薄颜到底算个什么东西?怎么可以亲密无间地依靠在阿夜身边?
元净语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于是故意给明特助打电话,说那个画中的女孩来了京城。
她想试探一下,司靳夜会不会放下所有去找那个画中人。看看他是更在意那个画中的人,还是更在意薄颜。
却没想到,原来他寻找和在意的人,都是同一个。
她
早就该想到的!
阿夜昏睡两年,再醒过来就跟以前变得不太一样。不但要找什么画中人,还把一个刚考上京大的丑小鸭留在身边当助理。
她当时已经隐约感觉到,知道司靳夜要找的人,很可能就是薄颜。
可是此时此刻,她宁愿自己的直觉没有这么准。
元净语心头黑压压的一片,眼睛泛着猩红的血丝,五官已经扭曲成一团。
谁能想象到,又温和又优雅的元小姐,会露出这种表情?
张姐被支开去买了杯热饮过来,看到无净语这种表情,吓一大跳。
“元小姐你怎么了?”
“我喘不过气来。”元净语一点也不怕张姐看她这副模样,就势弯着腰,痛苦地说:“快送我去医院。”
张姐着急地说:“怎么突然又发病了?这周围也没有花啊。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元净语只是摇头。
张姐把元净语送回车上,打了电话给杨万洲,立即赶去医院。
“元小姐,要不要给司先生也打个电话?”
“不用。”元净语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要一点点小事就去打扰他。”
张姐觉得元小姐真是可怜。
她无依无靠,唯一的亲人只有司先生了。可是现在她生了病,都不敢让司先生知道。
到了医院,杨万洲也很快赶来,亲自替元净语检查
身体,皱眉:“你最近最好不要随便外出。尤其是晚上。”
“我就是太闷了,想到喷泉广场散散步。”
检查过元净语没什么事,只是一时气闷透不过气,杨万洲给她开了点药,就让张姐送她回家。
“万洲,如果你方便,这阵子就到我家里住下可以吗?我经常这样发病,都把张姐吓坏了。她年纪这么大,经不住折腾。”
张姐感动不已。
她只是一个雇来的保姆,没想到元小姐这么替她着想。
杨万洲考虑了一下,“也好。你的情况确实很特殊。”
得到杨万洲同意,元净语很感激。
世纪名座的包厢里,灯光很明亮,不像万城不夜天那样,弄得又昏暗又暧/昧。
几个年轻男人坐在沙发上,正在低声交谈着什么。等司靳夜进来,立即有人起身迎了过来。
“靳爷,您可算来啦。”盛易安笑着说:“咦,这位是?”
“她叫薄颜,是我的……”司靳夜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