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部呆了大半天。
走了两步他扭头看墨慕文,“内力还能顶饿?这么神奇?”
他都这么久没吃东西了,居然没觉得饿?
“啊?”
墨慕文有点走神,听见他的问话乖乖地摇头,“没有吧?我没有这样的感觉过。”
原濯挑眉停下脚步看他,“在想什么呢?”
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墨慕文纠结了一下,小小声说道。
“我觉得,刚才王大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他微微红了一下脸,在心里补了一句。
像是在看什么祸国妖妃似的。
“哪里奇怪了?难道奇怪的不是我们还不饿吗?走吧,去吃顿饭再说。”
原濯倒是知道王尚书的眼神为什么奇怪,不过他不打算告诉墨慕文。
“哦,好。”
墨慕文乖乖跟了上来。
两个人走了没几步,路过了国子监前的那座酒楼。
原濯刚升起了一个这地方有点眼熟的念头,就听见不远处骂骂咧咧传来一阵声音。
他下意识看了过去,然后微微一愣。
那栋酒楼,不就是之前他想买,结果被那什么秦白先一步高价买下的酒楼吗?
只见那酒楼面前,好几个看起来就有些流里流气的大汉正在门口破口大骂,语气之粗鄙让旁人默默绕着走。
其中为首的大汉更是往地上吐了几口浓痰,然后扯着嗓子喊让东家出来见他。
原濯有点好奇了,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示意墨慕文和他一起看个热闹先。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掌柜模样的人大概是架不住走了出来,他脸黑如锅底。
“你再在我们酒楼外扰人生意,我们可要报官了!”
大汉冷笑一声,“报官?那你去报啊!正巧官老爷来了,我再让他评评理!”
他看着掌柜脸更黑了,又冷笑道,“去啊,你若
是要去,我绝不拦你一个手指头!”
那掌柜的张了张嘴,脚下的步子却一步也没有动。
原濯站在旁边,奇了。
这看起来,这大汉怎么好像才是苦主啊?
路过的一名书生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皱着眉头出言说道。
“那汉子你若是有事便说是,怎地一直在这里骂骂咧咧的,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些,怎地像个妇人似的只会说人口舌。”
掌柜的连忙冲他送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那大汉却冷笑一声。
“若不是他这酒楼里先不讲良心在先,老子岂会费这功夫来找他们麻烦!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与你无干,你最好别掺和,这可是人命的干系!”
那书生一愣,脸微微涨红。
“这与酒楼怎么可能有人命的干系?”
大汉见他还是多话,冷笑一声,一挥手。
那二十多个大汉让出了一条道来,露出身后一块破木板上面的披着麻布的一具尸体。
那书生惊了一声,连忙转过头去。
大汉语气悲怆。
“我这兄弟一直是孤家寡人,平日里也就是打打猎砍砍柴火换些银两,单好一口吃食。谁知最近这京城里忽然吃起那虫子,我这兄弟手里也算有点银钱,正巧见这家还有那虫宴卖,就过来尝了尝鲜。”
那书生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转过头去问。
“那怎地就、就这样了?”
大汉语气立即愤慨起来。
“都是这家酒楼!黑心肝的,我兄弟当时还有一口气吊着,我请大夫来看,说是吃了没去蝎尾的毒蝎子!”
“嘶——!”书生倒抽一口冷气,没去蝎尾的毒蝎子,那可是剧毒!
“我按我兄弟所说,来寻这酒楼想要二两药费去救人,没想到他们死活不肯,还说我兄弟不知道是在哪里吃到的吃食才会中毒,我兄弟、我兄弟就这么去了!”
四周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