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林晓晓想到那个初遇,有些感慨。
“我当时真的以为她是个普通人,毕竟她的手一点茧子都没有,十指纤纤,不沾阳春水,不过既然是移花宫的人,想必是武功比较特殊,对容貌有些作用。”
叶孤城淡淡道:“移花宫传承内功心法明玉功有驻颜之效。”
林晓晓点点头。“这种功法很难得,秀月的武功在我之上,加上那群婢女对秀月的恭敬,我觉得秀月在移花宫应当很有地位,说不定还是邀月的左膀右臂。对邀月极为推崇。她对邀月的忠心和对江枫的恨意很是鲜明,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对自家的主人极为推崇的人,会把自家主人难堪的经历对外人到处说吗?并且这个人还是一个性子有些冷傲,并不喜欢多言的女人。”
江玉郎眯起眼睛。
“这确实是个问题,按你说的和她的对话来看,她看似在被你开解,但回到最开头,她是自己故意引出来江小鱼的父母,江枫和花月奴以及移花宫两位宫主的陈年往事的。”
真正进入江湖没几天的叶孤鸿觉得自己要跟不上了,但他还是努力思索道。
“一个那么推崇主人的人,那么主人的痛苦就是她的痛苦,主人的屈辱就是她的屈辱,那个秀月的话语中很明显感同身受,而一个性子高傲少言的人是不会愿意把这种伤口随意暴露给别人的。甚至提都不会提。”
因为他自己也算是这样的人,叶孤鸿代入自己,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叶孤城冷冷道:“如果只是想要得到江小鱼的下落,何必这么废话,所以她最初拿着江小鱼的画像,对你有意提起那段陈年往事,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林晓晓挑眉一笑。
“你们说的不错,这也是我想说的。那么顺着这个,我们就可以分析秀月的目的了,她和说这些干嘛,反正肯定不是来找我分析谁对谁错的。毕竟小鱼儿的父母都死多少年了。”
叶孤城:“她让你告诉江小鱼,想要报仇就去找她们移花宫。”
叶孤鸿迟疑。
“她们想透过你,告诉江小鱼当年的事情,让他恨上移花宫。”
江玉郎面露不解。“但这问题岂不是又转回来了?移花宫到底为什么要绕那么大的圈子,而不是直接动手。”
这个问题确实很难解答,就算聪明如小鱼儿,也是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最后还是靠着和花无缺决斗那天诈死,才骗得邀月说出了真相。
如果林晓晓没看过原著,怕是同样也搞不清楚,好在她知道问题的根本,有些问题看似很复杂,但知道了答案,根据答案反推过去,一切就很清晰可见了。
她想了想,让众人等她一下,随即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个画轴。她唰的一下展开画轴,对着众人献宝道。
“你们快看,这两幅画有没有觉得哪里有点像?”
这两幅画都是熟人,分别是江小鱼和花无缺,一个衣着邋遢,吊儿郎当叼着根草似混混,一个穿着一身白衣,拿着折扇,好一个翩翩公子。
画这两幅画的很显然都是写实派的,画工很是扎实,把人画的相当精准,当然,这种画对于这个时代并不是主流,如果放出去给人鉴赏,大概率会被批判毫无灵气。
叶孤城看了眼那两幅画,随即一双凤眸静静的看向了拿着画的林晓晓。
江玉郎看了眼叶孤城,再看向毫无察觉的林晓晓,只觉得头疼。
“像不像的先放在一边,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你房里会放着两个男人的画像?”
按理来说,他应当是幸灾乐祸的看戏,但关键是,按照林晓晓这个样子,错过了叶孤城,她这辈子嫁不出去了怎么办?他还指望着叶孤城可以让这个女人收敛一下呢!
对哦!
为什么一个姑娘家的房里可以拿出两个男人的画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