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诚恳,江稚本就对洛知意没有真的生气,心中郁结被洛知意解开,那些话犹如天边烟花绽开,将她的心中照得明亮。
那还用得着洛知意开口询问,江稚的心跳得咚咚,温暖怀抱令她热得不行,在洛知意说完,便红着脸主动去吻住,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
江稚洗了澡,洛知意还没有,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因为知道,才更觉火焰炽热,眼神交汇时仿佛有细微电流酥麻直抵指尖,洛知意只能将两人暂时分开,“我去洗澡。”
面前的人眼神迷蒙,红润唇上有自己留下的莹润水光,诱人而可口。洛知意怕自己一刻都等不了,不敢再看,匆匆去了浴室,步伐深深浅浅的,头一回在自己房间里这么急躁,差点失了方向。
离奇的是心中着急,却在浴室里磨磨蹭蹭,本只是想几分钟洗净,最后还细致地一次次抹了清淡香味,换上吊带睡裙,将头发吹的柔顺蓬松,出来的时候欲盖弥彰的又裹了浴袍,洗了个澡反倒让脸上的热度更高了。
江稚已经在床上等她。
洛知意的心跳的都要疯了。
她听见江稚开口时,声音都有点低哑,“要……关灯吗?”
洛知意捏着自己浴袍的手紧了紧,最终放手让浴袍滑落,钻进了被子里,贴紧那和自己相同滚烫的身体。
此刻,“啪”地一声,灯关掉的声音这么清楚。
窗帘是拉开的,窗外夜色已浓,寂静月光染上温度流动了一床,温柔的气息将所到之处全部探索揉碎,这绝不是个克制的夜晚。
洛知意以前从来不懂,为了喜欢的人,究竟能好到什么程度?而在此刻感受到被全身心信任,依赖,充实着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什么都愿意,哪怕是将自己全盘托出,哪怕是要替她承受某种磨难,也只觉得,只要不降落在喜欢的人身上,一切都可以。
大几岁又如何?她早早拥有了一切,也明白成年人世界中的各种无奈与忍耐时刻,她事先尝过这些长大的烦恼,便能让江稚一切都不需担忧,只用在自己身边做个小孩儿。
在那一刻,她听见江稚在自己耳边低低说,“只有你,让我学会什么是爱一个人。”
紧跟着,洛知意脑中仿佛被放空,眼前朦胧,月色照在她眼眸中,印出难以抑制的潮涌。昏暗的室内,她的眼皮都是红的,碎光细细闪耀,明显是哭过了,先前是因为江稚的话感动,后来也是因为江稚……但是被欺负哭了。
一次两次三次,洛知意虽然也成功过一次,但江稚就好像一直都不会累,精力越夜深越好。
最后是江稚将她抱进浴室洗澡,洛知意已经完全没力气了,眼皮摇摇欲坠,全是江稚在照顾她。最后也是江稚将她抱到床上,也不知道在耳边呢喃了句什么,洛知意一点也没听清,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就感觉江稚的手在她背后拂过,有吻落在仍旧泛红的眼角。
安全感围绕着,又累了一晚上,洛知意入睡极快,很快就呼吸均匀。
江稚拥着她,并未睡去,而是贴心地给秘书发了消息请假,一直工作状态在线的洛总明天只怕要请一上午的假了。
次日醒来洛知意再醒来时,看着在枕边和自己一同睡着的江稚,下午班也没去上,又给彭秘书发了消息过去。
季盈川不知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悄无声息地留下了张纸条,说她与秦锦最近有私事要处理,要暂时搬离洛家,一个月后再回来。
洛知意回来后和江稚抱在一块儿,还有些迷糊,只听到江稚问她:“疼吗?”
她的手指间缠绕着江稚的发丝,转了一圈又一圈,“……嗯?”
江稚失笑,将她抱紧了,低声说,“以前做过太多这样的梦,还好这一次不是。”
江稚动了下,被子滑下来,洛知意看见她的肩膀与延伸到后背的地方微红抓痕,那是自己做完情难自禁时的成果。江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