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没点人指使她还真不信了。
洛知意对这样的场景十分娴熟,早就不是头回,但她从不伤害到他们的生命安全。
打伤致残了,不算在这个范畴内。
成鸦也能预料到自己落到洛知意的手里后果会有多惨,他早就知道洛知意不会杀人,但她折磨人,能让惹怒她的人生不如死,将每个挑衅她的对方都毁了个干净,最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冷笑一声,什么话也没说,无声地将舌尖下的小颗粒卷入口腔,正欲咬破时,洛知意却快步朝成鸦走去,手腕转了一圈,掌心握紧,对着成鸦的下巴重重掷上去。
在暗处混得多自然对手也多,如果是手下被人抓住了,有些会事先在嘴里藏好麻药或是毒药,将下巴脱臼后那人无法进行咬合动作,只能等待即将到来的折磨。
他的下巴脱臼了,根本就没来得及将舌尖的药液咬破吞下就被人抠了嗓子,不住的干呕后颗粒滚落在地,顿时被人踩了个稀碎。
“带走。”洛知意知道有谁能够指使得动成鸦,她不会撕破脸皮,但足以用成鸦来一次杀鸡儆猴。看着目光惊恐的成鸦,没什么温度地笑了声,“把人看好了,别让他晕过去,就让他一直清醒的痛着。”
两人迅速将成鸦带入车中。
其他人也早已经被她的人控制,蹲的蹲躺的躺下,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江稚站在一堆哀嚎的人面前,莫名安静地看着她。她在处置成鸦的时候,江稚没有做出任何干扰的举动,从她叫人保护着让江稚安全地来到自己身边后。
洛知意就站在车旁,对江稚招手。
后者眼眸亮起,大概一直就在等着这一刻,险些手脚并用,被洛知意制止,“用脚走。”
她才注意到江稚穿的是双家居拖鞋,鞋面上已经脏了。
“你不怕我?”洛知意从别人手中接过钢棒握在手上,江稚却挨近她,见洛知意眼神落在墙上,坚定而缓慢的摇了摇头。
刚才那野兽般的小狮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顺毛的猫崽子,极想对着洛知意摇尾巴。
没在别墅的这两天,洛知意忙则忙矣,并未到那种连短短的半小时车程都不能腾出来的地步。
究竟是忙,还是不想回家面对江稚?她从来是独自生活,没有过生活里再多一个人的准备。她不知道是否要留下江稚——很长的时间里,洛知意习惯了别人对自己畏惧的目光,即便是刻意的接近也带着目的性。
江稚是第一个对着她表现出好像天然的亲近,又不顾一切凭着本能要保护她的人。毫无目的,固执而执着。
就和洛知意对她眼眸中的干净惊叹一样,这种感觉过于纯粹,反倒令她不愿接受。
洛知意以为凡是都要等价交换,可是江稚破坏了她心中对这个认知的平衡。
为何不怕?
为什么已经伤痕累累还固执走近?
黑漆漆的钢棒在光下透着摄人的寒意,对准了江稚。
“靠近我你就会死。”洛知意缓慢地握紧,褐色的双眸在背对的光线之下显得暗沉,“还不怕吗?”
江稚用行动回答了她,向前走了一步,额头毫不畏惧的抵上了冰冷的钢棒顶端。
她是迎光站着,照的一双漂亮的眼睛很通透,里面是对自己全然的信任,嘴唇微动。
洛知意辨认出江稚说的那三个字——
是保护。
半晌,洛知意将车门一开,拽过江稚的手将人塞了进去,掩去了眼中那抹无可奈何,自己也坐进车中。
房车内部空间很大,秦锦早就在里面看得胆战心惊,医药箱早已经准备好,江稚一来她就开始换药。
刚刚真是将她吓得够呛!秦锦真以为洛知意想砸上去,江稚居然躲都不躲一下。
“去商会。”
车辆开动,驶离了地下车库。
秦锦见洛知意刚才那